却是光洁无伤的。
“这两颗可没被灰雀咬过,你怎么能确定它会是甜的?”顾清莹拿了一颗瞧了瞧,没敢下嘴。
“猜的。”杜斯年将手里剩下的那颗先咬了一口,眉眼一弯点头道:“看来我猜中了。”
“这你也能猜中?!你这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聪明啊!”顾清莹咬着海棠果笑的眼睛眯起,竖起大拇指夸赞。
“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只要多瞧瞧那灰雀挑果子是什么标准,就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了。”
顾清莹看看自己手里剩下的小半个果子,再瞅瞅树上那一簇簇,红艳艳地果子,更是迷蒙了。
有的时候跟表弟在一处,她总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子!
“表姐不是要出去逛逛吗?”
“嗯嗯嗯,换身衣裳去。”顾清莹吃干净了海棠果,又朝着树上张望张望。
“我就不换了,表姐去换吧我等表姐。”杜斯年不觉得他这一身有什么不妥。
“你就穿这个?人不是说,人靠衣装马靠鞍,先敬罗衣后敬人吗?这样出去万一碰到人家办诗会、文会什么的,会不会让人轻看了去?”临行前她可是特地给表弟置办了几套上好面料的衣裳,若是不穿出去走走,岂不是白费了?
杜斯年摇头“我不过就是个小小学子,让他们敬重我做什么?咱们只是去瞧瞧,又不做什么,平常些就好。”
顾清莹觉得表弟说的有道理,想了想道“那我去换身装扮,换身男装如何?”
“好。”
顾清莹本就是个英气逼人的姑娘,眉眼凌厉带有攻击性,换了男装不用刻意装扮,便是个英姿卓越的小少年。
两人带着两个书童,让青霄她们扮成了护卫,一行人出门打听了一番,还真打听到了今日的文会。
就在德隆楼里,是城中数一数二的德隆楼,据说清炖羊肉和暖锅子是一绝,那便去瞧一瞧,就算不能参与其中,也尝一尝所谓一绝到底如何。
德隆楼地方倒是大,不过没有盛京城里那些酒楼的奢靡,梁上无雕花,匾额无描金,遮挡日头的青布帷幔已经被晒掉了色,显然有被风沙侵蚀的痕迹,灰扑扑的。
门前闹哄哄的迎来送往,伙计身上的衣裳还挂着补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