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给他阻止的机会。
跨上台阶的脚,又悻悻地收回,听着里面的动静逐渐安宁了才放心。
烛火熄灭了,青霄和含光前后脚出来,青霄回了耳房,含光下了台阶对杜斯年道:“表公子放心,姑娘已经安置下了,青霜守着的。”
“好,让青霜注意些表姐晚上的动静,若是吐了,再让云憧热一碗醒酒汤来。”
含光应下,杜斯年才忧心忡忡地回了屋去。
第二一早,顾清莹准时准点的在院子里打拳,那脑袋沉的像是灌了铁水一般,坚持着练了一套拳,杜斯年才听着动静迅速起身梳洗,赶上了跟顾清莹一起练第二套拳。
两人照着在家的习惯练完了早课也不见辛周虎出房门,他那屋里隐隐还有鼾声传出,两人对视一眼,十分默契地放轻动作,吃过早饭之后,各自回房间去了。
杜斯年昨夜里担心顾清莹,睡的浅,还没睡多久,早起练了功那点睡意也没了,便在房间里练起了字。
顾清莹回去之后,则是让画影点了支安神香,钻回去补觉了。
辛周虎起来的时候都已经快到了正午,顾清莹补了一觉神清气爽,正让杜斯年教她如何分辨海棠果。
兴致勃勃地学了好一会儿,现下挑出三颗总能有一颗是甜的了。
“昨夜还没折腾够啊?你头不疼吗?”辛周虎脑袋疼的厉害,梳洗之后,还是没有缓解,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看着上窜下跳的顾清莹,不免疑惑。
昨日明明是一起喝的酒,怎么他都爬不起来,她却好似什么事情也没有?
“不疼啊,早起练功的时候脑袋很沉,练功之后回去补了一觉就没事了啊!哦,斯年还准备了醒酒汤,虎哥也喝上一碗。”
“斯年还说喝了酒早起就吃清淡些,喝点粥最好。”
辛周虎脑袋又沉又痛,隐约想起昨天杜斯年说什么去准备醒酒汤什么的了,但自己喝没喝一点印象也没有,只记得那臭小子扯了自己一把,扯的他还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