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怔愣盯了杜斯年好一会儿,又沉沉叹了口气,捋了捋胡须道:“你这孩子你只管说吧,如何才能让你能回到族中去备考?”
杜斯年嘴角微提,却摇了摇头“族长,您觉得族中给我的条件能比的过侯府吗?难道不是让我在镇北侯府备考更好吗?”
“而且,族中归还我家产,我也只能应下族长,不会牵动户籍。至于是否回族中,什么时候回去,我听我母亲的!”
杜氏族长唇瓣嗫嚅,眼角也抽了抽。
这小子是想让他们跟他那恬不知耻,不守妇道的梁氏去低头!
这小子说来说去,都不过是想为他母亲讨回所谓的公道,为她母亲撑腰出气罢了!
“斯年,行了冠礼,你便是你这一家的掌家之人,这样的事情,你自己完全可以做主的。”边上有人插言。
杜斯年偏头过去,嘴角带上似有似无的嘲讽道:“可冠礼也还没行呢!”
“况且,我父亲亡故,祖父也不在人间,这冠礼是否应该提前,什么时候能举行,族长理应与我母亲商议才对,族长你说是不是?”杜斯年的目光再次落到了族长的身上,眼里不似刚才那般汹涌。
只是那平静无波的眼神,才更让人心生寒意。
“理应如此,今日我便寻你母亲商议此事!”族长就算心中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与梁氏纠缠,却也更舍不下这个十六岁的举人。
梁嫆与双喜并肩站在廊下,听着屋里儿子与这群老头周旋,心中感慨万千,又涌入无数的感动。
她知道儿子是想要替她出头,替她讨回公道,还她清白
但她此刻不能因为这份感动而哭泣,接下来该是她与这群老贼周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