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绝不会与顾家撇清关系,独自苟活于世。
她的夫君,可以不是能文能武的英才,但一定不是这样不懂她心意之人。
若遇此困境,她宁愿他的夫君什么也不必做,只放她走,能够放她回家去便好。
顾清莹摇了摇头,今日第一次抬眸正视吴景元,抱拳道:“吴公子定是被我顾家在外的名声所蒙蔽,觉得我是与众不同的。”
吴景元心里慌成一片,连忙道:“可、可是我刚刚回答的不好?顾姑娘若是觉得哪里不满意,大可直言不讳,只要我能做的到”
顾清莹:“吴公子且听我言。”
“其实我这样的女子,与吴公子并不般配。”
“我、我知、我知道,我现在还配不上顾家大姑娘这般明珠,去岁是我无知张扬,才延误了考试,没能”
顾清莹连忙摆手道:“不是的!我知道吴公子才华出众,但我们并非良配。吴公子这般才子,该配个名门闺秀,能替公子安心侍奉公婆,打理后院的女子。”
“我在这西北的广袤之地散养长大,不喜宅院里的那些人情来往,也不知该如何讨长辈欢心,更无法与公子讨论学问,所以,我们并不适合。”
吴景元呆呆愣愣地瞧着顾清莹的面庞,耳力不断回顾着她口中的话,缓慢地垂下脑袋,抱拳行礼。
“在下明白姑娘的意思了,姑娘果真爽快直率。”
相看之后的第二日,吴景元与兄长便离开了原州城,临行前又给杜斯年写了封信,依旧是些感谢的话,除此之外,便是真心希望能交下杜斯年这个朋友,说明往后会时常来信。
杜斯年对吴景元这人也没有什么偏见,只是觉得这人,这个人虽然有些不知世间险恶,有些孩子气,但他心地纯良,是个有话直说的性子,也不得不承认,他还是个不错的朋友人选。
直到他要与表姐相看之时,之所以感到心慌,紧迫,不过是因为他知道吴景元的家世要比他好上太多,且这个人私德上也不会有损,担心他会成为对手。
可后来他想明白了,其一表姐本就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他在表姐那里已经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而且
吴景元的性子也实在不是表姐能接受的,他便早就放下心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