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事分享,还有族中的补偿,算是报喜,临了也不忘将他那泛滥如洪水般的思念,一笔带过,反复思量之后,还是没敢在纸上多添一笔。
信件随护卫一同回原州城的那一刻,他几乎幻想到了表姐见到他的信会是什么模样,也有些怕,怕她不给他回信,也怕那日他玩笑般的袒露心思,给她埋下了芥蒂
信捎回去了一个多月了,依旧不见回信,杜斯年心有不安,揣揣度日由为艰难。
那日家乡落了雪,他在窗前苦读,见雪纷扬没忍住,又提笔写了一封信。
这一次无人能带信件,只好冒着雪前去县中驿站,走了急件多付了银钱捎去。
又过一月,正月过半,他总算是收到了回信,是有专门的信使送来的,还告诉他回信也可以让信使带回。
顾清莹的信比起杜斯年那便是言简意赅,先是说正月以前十分忙碌,无暇回信,后又求助于他,说是把他送给双胞胎兄弟的生辰贺礼给打坏了一条,问他是从哪里买的,还能不能寻到一模一样的。
又说这事也不急,让他早几日回到原州城,只要赶在兄弟二人回家参加虎哥婚宴以前办了就行。
不足要她描写的多么详细,他都能感觉到表姐当时有多无助,能让表姐写信求助到他这里来,定然是那养鱼的小女使不肯罢休,表姐才只好同意了赔上一条一模一样的。
杜斯年嘴角噙着笑意,没急着回信,仔细将信存好,与从前的信件放在一起,放在了他每日触手可及之处。
又去寻母亲商议提早几日出发的事情,定好了日子,杜斯年才提笔写了回信,第二日让信使又捎了回去。
侯府的护卫,正巧比杜斯年要出发的日子,提早一日到。
有了人接应,梁嫆自然是欣喜的,张罗了一整日,隔天便让杜斯年带着充足的银两和干粮随护卫一同上路返回镇北侯府。
没有顾清莹的约束,杜斯年放弃了马车,一路与护卫们一同骑马赶路。
与回乡时一样,前几日十分辛苦,再跑几日慢慢便适应了,虽然还是不能像表姐他们一样急行军,日常赶路的速度他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这一趟即便他再小心防护,原本细皮嫩肉的白面书生,还是被风吹坏了一层皮,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