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莹赶走了顾瑞霖,心里还是忿忿不平,叉腰站在屋檐下,盯着顾瑞霖翻墙出去的方向。
怎么就不般配了?!
哪里就不般配了?
“表姐,别生气。他不懂这些的。”杜斯年站在她身侧,注意着她的神情变化。
“对啊!他懂什么般配不般配的?他肯定不懂!”顾清莹依旧气鼓鼓的。
“睡觉!净扰人清梦!烦人!”顾清莹放下手,甩着手臂回了自己房间。
杜斯年却瞧着她的背影,提起嘴角笑的欣喜。
表姐刚才说瑞霖不懂般配不般配,是觉得他们其实是般配的对吗?
顾清莹体魄好,足足的睡上一觉,便什么事情也没有了,第二日依旧神清气爽,早饭过后便精神百倍地身着一身男装,带着杜斯年出了门。
杜斯年伸手阻拦:“表哥,这纸太金贵,用不着买这么多”
“哪里就金贵了?纸罢了,你日日都要用的,自然是多多益善。掌柜的,别听他的,按照我说的包好。”顾清莹豪气道。
杜斯年:“表哥,我带了好几只上好的狼毫笔,不必再置办。”
顾清莹道:“狼毫笔与羊毫笔怎么能一样?再说,笔多几只怕什么?反正都是用的到的。”
杜斯年无奈:“表哥!砚台总不至于多买这么些个呀,用不过来了!”
顾清莹理直气壮:“你入了书院便有了同窗,这一年里总会遇到应酬的时候,拿这些去做礼也拿得出手。”
杜斯年:“”
表姐给他买的,怎么能送人?!
“衣裳够穿,真的不必”
“要的,盛京多雨,有时那路日日都是泥泞不堪的,你们读书人不是最讲究礼数,衣裳不洁如何见人,多备几件万一连日雨水,也好有个换洗!”
“掌柜,把这几件都包起来,还有刚刚我看的那几匹布料,按照这位我表弟的身形,多做几身春衫。”
“鞋袜也要配套的!”
掌柜高兴地连连应是。眉开眼笑的接着给顾清莹推荐。
杜斯年几的嘴角都要冒火,可怎么阻拦也拦不住,实在是令他懊恼不已。
“哦,香囊是要的,这里可比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