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是绰绰有余吧?!”
杜夫人瞥着她半眯起了眼,冷嗤一声:“还状元、榜眼,你若是在盛京也就罢了,你远在西北,在原州城,你这当爹的能把那状元、榜眼、探花给你闺女抢回来吗?够的到吗?”
镇北侯一时语塞“我”
杜夫人接着瞪眼道:“三年就出那么一次榜单,位列三甲那便是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呢!周家那几个王爷只怕都在眼巴巴的等着,瞧着。轮得到你吗?”
“再说了!你闺女自小就与斯年最亲近,有什么话就算不愿与我这做母亲的说,也会与斯年说一说,跟他讨个主意。两人一文一武岂不是互补?哪里就不合适了?”
“你闺女十九了!再这么没头苍蝇一样四处挑选下去,可就真成了老姑娘了,还是说你忍心让你闺女嫁个像你这样的军汉,一年到头都难见一回面?”
“还是说,你要等着你闺女的亲事也被那盛京里的几位算计算计?”
镇北侯深吸一口气,气闷不已地瞥过头去,闷闷地“哼!”
杜夫人见他这副憋闷的模样眉眼渐渐舒展开,再度扔出重头消息:“你闺女自己可是点了头的。”
镇北侯气鼓鼓地瞪着眼睛回头瞥了杜夫人一眼“你说的我可不信,等闺女回来我得亲自问问!”
说着起了身,甩甩袖子道:“我去看看清芳。”
杜夫人:“去吧,让人把你的刀给我送来,我瞧瞧。”
一提到自己的宝刀,镇北侯的步子一顿,回头恶狠狠咬牙道:“杜红英!你休想!那是我新打的刀!你休想昧下!”
杜夫人提着嘴角笑起来,笑的镇北侯一阵心虚,转瞬就改了口道:“只能借你看看,最多、最多借你耍两天。过两天我要带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