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跟你玩儿到一处的？”
杜斯年给自己倒了热茶，冷眼瞥了他一眼道：“顾大公子为了如今这名声，怕是也没少费心思吧？”
如今朝堂上下，盛京城里外，谁不知顾家出了个混不吝，一言不合便动手，一拳能打死大青牛的主儿？
两人聊的话不投机，牛头不对马嘴。
顾瑞霖也不恼，晃晃悠悠地把那点烧鸡和肘子都吃完了，又让人倒了壶热茶，喝干净了才缓缓起身。
“最近少出门，少赴约，你身边的那个，你自己也注意，人心隔肚皮。盛京城里每到春闱前后，那运河里多的是冤死枉命鬼。”
“嗯，谢了。”杜斯年微微颔首致谢。
顾瑞霖歪着脑袋居高临下的打量他：“你的话是比金子还值钱么？多说几句怕我付不起？”
“不是，你跟顾清莹在一起的时候也不这样啊？”
“跟我没话说？”
杜斯年：“不是。”
顾瑞霖不解：“不是什么？不是跟我没话说？还是什么？跟我姐也这样？”
“你跟我姐肯定不是这样，要不然她怎么可能答应嫁给一块木头？”
顾瑞霖不理解，但也不会阻止，便以弟弟的身份警告道：“我姐愿意嫁你，那是你的福气。你可别负了她，否则我这拳头可不认人！”
杜斯年神色淡淡：“不会！”
顾瑞霖撇着嘴，他发誓！上次顾清莹在的时候，他说话真不是这样的！
算了，怪费劲的！
“走了！不送！”顾瑞霖转身摆了摆手，大步出了门，翻出院子之后，瞧着那并不高的院墙，嘟囔道：“说不送还真不送啊？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客气呢？！”
顾瑞霖离开之后，杜斯年也没了睡意，干脆写好了信，便秉烛夜读直到快天亮才歇下。
有了顾瑞霖的嘱咐，杜斯年和柏致些天就更不出门了，王明修从家中归来之后，三人相聚也都是在杜斯年的这方小院里。
三月二十，龙门开，长盛街上一大早便拥挤的不像话了，杜斯年和柏致二人，长盛街外与王明修会合，即便有护卫和小厮护送，到了龙门前也被挤的差点儿散了头发。
三人在门前再次相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