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套上衣裳。
想了又想,还是没去前院“让他早些休息吧,我就不去了。”
横竖那人,跟他也没什么话说,他去了也是给两个人找不自在。
杜斯年到了侯府也不客气,顾棕安排好,又让管家明日安排人去将他小院里的东西搬回来,他便洗洗睡下了,把今日的事情都先抛之脑后。
另外一边,杜斯年离开之后,柏致才冷静了几分。
王明修席宴上喝的那点酒,此刻都散尽了,打算与柏致促膝长谈一番。
“咱们虽说与杜兄相处时间不长,但他什么性子,你不知吗?难道看不出,今日席宴上他是 故意丑态百出吗?”
“可他又为何如此?实打实的说明他有婚约在身不就行了吗?”柏致不理解杜斯年的行为,非常的不理解。
“你还真是”王明修不知该如何说这个直肠子柏致了。
“你可知为何晋王要单独将他叫出来?为何没有问别人,偏偏问了他的婚事?”
“杜兄虽然没提起过,但我猜想,他的身份肯定不简单。说是祖籍在西凉郡,可他在盛京出行却有马车,且身上的衣裳,戴的配饰,发冠,都不是一般小富之家能负担的起的。”
柏致不解:“马车也可能是租赁的。”
王明修道:“租的马车,可配不起那么好的马!”
柏致垂着脑袋沉默,王明修道:“我相信杜兄如此,必定是有他不得已的理由。”
柏致依旧沉默着,半晌才低低嗯了一声,但他还是觉得,做人就该坦荡,婚事又有什么可隐瞒的?
第二日有人来替杜斯年搬东西,二人才知道,他是镇北侯府的表公子,如今是搬到了镇北侯府去。
王明修不由扶额,他是怎么也没想到杜斯年能与镇北侯府扯上关系的!
那他就能想的明白,杜斯年昨日为何如此了,听闻镇北侯府那位大公子的婚事便是被晋王府算计了,他昨日装作那般懦弱无能,又战战兢兢,必定是怕镇北侯府再算计到他的头上。
王明修又看了看身旁一脸震惊的柏致,摇了摇头,他就算想明白了,也不打算跟这榆木脑袋掰扯了。
顾棕带回来的不止他的书,还有带回了一大把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