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最好的。”
顾清莹:“她们那些阴阳怪气可影响不了我,席上吃饱了才跟她们理论起来的。”
“哦?那我这烧鸡岂不是白带了?”杜斯年失落道。
“那不会,逛了好一阵了,正好给我当做夜宵了。”顾清莹欢欢喜喜地拉着他快步进屋去。
心情丝毫没有受到今日这些事情的影响。
不同于杜宅的其乐融融,太守府上的气氛格外凝重,韩夫人今日连气带吓,心情十分的不好,屋里的女使都格外谨慎。
“大人的意思,就是这事只能如此了?他们就这样平白把人打了,我连多说两句话都说不的了?”
“这事情怎么还能怪到我的头上呢?今日本就是那顾清莹又打了陈家的公子,兰氏寻我来诉苦,我可什么都没说。”
康太守冷瞥着她,冷厉道:“韩氏!你我夫妻二十几年,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能不知吗?那兰氏若非有你暗示,岂敢闹到今日这宴席上来?”
韩氏张了张嘴,散去了半口气却依旧不服气道:“那你还不是暗中授意了陈大人?我怎么就不能”
康太守不等她说完,便厉声打断道:“杜斯年他虽有探花之名,却只是个区区七品官。顾清莹却是镇北侯的长女,顾家夫妻的掌上明珠,若真有个什么好歹,你我担待不起!”
韩氏垂眸:“不过就是几句话,能有什么事?她把我儿子打成那样,我连说两句都不成了吗?”
这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么?凭什么?!
“你这愚妇!”康太守气的牙疼。
“那顾清莹被镇北侯夫妻捧的没什么脑子,你奉她为上宾,事事与她为善,往后她必定卖你几分薄面,往后你也好从她口中套取一二镇北侯府的消息,你可倒好!”
“你好的很!”
“你怎么就不懂”
这样的事情,他怎么就教不会这个笨婆娘呢?!
韩氏听到他这些话,有些心虚,但更多的是不屑。
“我也不求你能缓和这层关系了,只要你莫要再招惹她,我就谢天谢地了!”
韩氏不服气道:“他们夫妻一体,惹谁不是惹?难道大人您惹了杜斯年,还能独善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