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的大门,灵机一动。
“爹爹替你安排个差事如何?”
“如今杜大人在整理卷宗,爹替你去求个小吏,你跟随杜大人一道去整理卷宗,能得杜探花指导一二,比你看书可管用多了。”
陈朗震惊。
那杜大人,杜探花,不就是女魔头的夫君?
他跟在杜大人身边,岂不是就是蹲在女魔头的眼皮底下?!
要命了!
陈朗的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陈大人瞪着眼:“不去也得去!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自那日夫妻二人在公堂上,看着那几个‘熊孩子’被打了板子之后,杜斯年也告假三日,在家中休息。
这场雪到底是没成什么气候,下下来便化成了水,融成了泥,三日之后城里便是一片干爽。
杜斯年三日之后回到那对方卷宗的房间,便多出了个小吏,一脸不乐意的跟在他屁股后头收拾东西,话也不怎么说,时不时地还带着好奇,同情的眼神看他,弄的他莫名其妙。
两人你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就这么僵持了大半日。
陈朗脑袋里已经幻想过不知多少遍,玉面探花郎被那女魔头暴打惨兮兮的画面了,实在是没忍住,开口问道:“杜大人,你、你还好吗?”
杜斯年掀起眼皮,不知他所云何事:“???”
陈朗见他没听明白,又重新组织了语言:“那个女魔、呃、我是说顾夫人,对你好吗?”
杜斯年狐疑地打量着他,心里猜了个七七八八。
这位恐怕也是挨过他夫人的棍棒的,前几日没殃及到他?看样子不是什么无药可救的。
“我家夫人,对我自然是好的。”杜斯年瞥他一眼,低头继续看卷宗。
陈朗撇撇嘴,心道他一定是为了面子强撑。
“我家夫人手里的齐眉棍,从不伤及无辜,被她打的那定然是犯了大错的。她是为什么打的你呀?”
陈朗瞬间面色发白,不自在道:“哪有?!她、她打我作甚?!”
说着便抱起眼前的卷宗,慌张逃离。
杜斯年抬头瞧着他那慌张逃离的背影,嘴角带笑,摇了摇头。
顾清莹一如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