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到顾清莹,心中便猜的是不是家中有什么事情,否则她就算不去书院,平常也会出来闲逛一圈。
进门询问管家,除了今日请了大夫以外,没有别的什么异常,而且大夫也并未开药,当是没什么不妥才是。
杜斯年琢磨琢磨,难道是没怀上,心头不舒坦?
想到这里,他心里有了几分沉重。
他理解清莹想要孩子,新婚之时他也想与她有个孩子,可他也同样心疼她生育之苦,再了解女子生产时的艰难和凶险之后,他是有心规避孕事的。
两相矛盾,似是无解
顾清莹今日没出府,却也闲不住的在院子里转了又转,还去看了院中那株含苞待放的梅花,心里盼着这肚子里的能是个闺女,也想着该是个小子才好,心思乱了,疲乏的也就快了。
杜斯年回来时,她都还在小憩。
“夫人可是病了?”杜斯年站在廊下小声问当值的画影。
“大人还是亲自问夫人吧。”画影尽量保持镇定自若的神情。
杜斯年浑身瞬间紧绷。
难道是怀上了?
杜斯年没进屋去打扰她小憩,去了厢房换下一身官服,净手净面之后,心神依旧紧绷着,在屋里左右踱步,心神更是乱的不能自已。
初为人父的喜悦,交织着恐惧与忧心,复杂凌乱,仿徨不安让他的步伐也凌乱起来。
“你一个人躲这里做什么?”顾清莹起身便得知他已经回来了,在门外就察觉到了他那凌乱的步伐,推门进来时,他竟也没察觉。
杜斯年回身见到顾清莹,立刻迎了上去,搀扶住了她:“你怎么起来了?管家说今日正院请了大夫,是、是有身孕了吗?”
杜斯年问的小心翼翼,瞧她那喜悦的神情,心中已有定数,眼里更是多了几分忧心。
“这你也能猜到?”顾清莹的语气中掺杂着喜悦。
“也是了,我哪里生过什么病,请大夫还能是因为什么?恭喜你呀,要当父亲了。”
‘父亲?’
杜斯年浑身一颤,扶着顾清莹的手臂也跟着颤了颤。
顾清莹的笑意淡了几分,目光从他那怔神的脸上,转移到了扶着她手臂的那双手上,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