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都在怀里挂着,这些年又一直在母亲杜夫人身边跟着,早就熟悉军务了。那指定是厉害人物啊!”
“也未必吧?你瞧瞧这些护卫,说是护卫,我瞧着这一个能顶榆城军中的俩!”
“那你可说少了,谁不知,那镇北军中的将士,个个都是以一敌十的存在。”
云川领来的那一百官兵,懒懒散散的走了二十多里路,路上遇到个个骑着高头大马的护卫,眼里有的是羡慕,个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了好一阵子,直到云川拿了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
“今日劳烦诸位跑这一趟,这是我家大人和夫人的一番心意,给诸位添些茶水。”
“杜大人顾夫人客气了。”
那为首之人,见云川骑马走远,才打开荷包看了一眼,荷包里金灿灿的小豆子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立刻将荷包合住。
抬头望向远去的队伍,咽了咽唾沫,才将这些金豆子一一分给在场之人,又将大家召集起来,警告道:“东西你们也都拿了,回去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自己该清楚!管好你们的嘴,别惹麻烦,别连累其他人!”
在那几位盗匪首领被押到了庄子上,杜斯年起身出门去了。
那个出主意打头阵的二首领此刻满身伤口,浑身是血,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杜斯年的眼睛又转向了另一边,看向肥硕如山,满身破烂血污混杂泥土,眼神带着闪躲,行为畏畏缩缩的大首领。
命人取了粗盐来,杜斯年捧着装粗盐的坛子,神情冷漠幽幽道:“把他的嘴堵上,莫要打扰了夫人休息。”
“我们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该交代的我也都交代了,要审讯也该是让官府来审讯,你们呜呜呜~”
粗盐一把一把从那首领的头顶洒下,从恐惧与绝望开始,再到伤口灼烧的疼痛,过程缓慢而漫长。
粗盐粒粘黏在伤口上,浸入血水,慢慢融化痛感随之而来,起初只是皮肉的疼痛,到后来便好像是侵入了骨髓,疼的他浑身发颤,偏生嘴巴又被堵住,无法释放表达出这种痛苦。
眼看着他眼珠充血,额前青筋暴起,面目赤红
疼痛从他昏过去那一刻起戛然而止,可惜也只解脱了那么片刻,很快井水扑面,又将他从昏厥中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