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委全都说了出来。
“小的奉命去灵溪城传您的指令,可那沈敬亭二话不说就动手。”
“他的实力比我强,小的毫无还手之力,被打得遍体鳞伤,扔出了城。”
鬼使偷偷抬眼,见银灵鬼尊神色阴沉,又连忙低下头。
“小的心中不服,更怕回来被您怪罪,所以才添油加醋,想让您为我出气,求尊上开恩!”
银灵鬼尊听完,一脚踢翻身旁石凳,“好一个沈敬亭,竟敢如此不把本尊放在眼里!”
她转身回到王座,坐下后冷冷看着鬼使,“你这蠢货,怀恨在心就编造谎言!”
“那韩灵溪呢?她做了什么?”
鬼使强忍着断臂处传来的剧痛,哆哆嗦嗦地回答,“韩灵溪,我没有看见她,听沈敬亭说,她在闭关。”
话一出口,鬼使便绝望地闭上双眼,瘫倒在地,心中清楚自己犯下大错,如今只能等待着银灵鬼尊的裁决。
银灵鬼尊听完,脸上的怒容更盛,猛地一脚踢翻身旁的石桌,“砰”的一声巨响,石桌瞬间化为齑粉。
“废物!连对方什么情况都没摸清楚,还有脸回来!”
她怒不可遏地咆哮,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震得鬼使的耳膜生疼。
鬼使趴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心中懊悔万分。
大殿内一片死寂,只有鬼使粗重的呼吸声。
许久,银灵鬼尊开口,“念你跟随我多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去暗狱思过百年,若再敢欺瞒,定不轻饶!”
鬼使如获大赦,忙不迭磕头谢恩,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在小鬼们的押送下,朝着暗狱走去。
偌大的鬼殿里,瞬间安静下来。
只有银灵鬼尊独自端坐在由白骨堆砌的宝座上。
她眉头紧皱,神色凝重,脑海中不断回想着鬼使刚刚交代的关于沈敬亭和韩灵溪的事情。
“阴煞是月级鬼煞,那沈敬亭不过才厉鬼级实力,”
银灵鬼尊低声自语,眼中满是疑惑。
“他究竟是如何打伤阴煞的?”
她伸手轻轻摩挲着宝座的扶手,手指划过冰冷的白骨,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