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确认关系都没有。
这样的关系有多脆弱，她好歹也五十多岁了，不会不清楚。
“呵呵，我再卑鄙跟你们母女比起来也只是九牛一毛，赶紧滚，别让我再看见你，不然我直接报警，送你上头条让你这个明星母亲也当一次‘明星’。”
王倩怕纠缠下去，方航来真的，赶忙屁滚尿流地跑了。
等王倩走后，方航把房间情况录了个视频，大致收拾了一通，将视频和损失清单发给姜雨薇。
手机浏览器自动弹出推荐新闻，方航本来想和往常一样直接清空，但看到明晃晃的姜雨薇三个字时停了下来。
点进去一看，新闻里的主人公除了姜雨薇之外还有王俊，两个人一起去高档餐厅吃饭的照片被狗仔拍到。
方航一眼认出姜雨薇和王俊吃饭的地方是京市的地标级餐厅，难怪姜雨薇没和自己坐一趟航班。
微信响起，是姜雨薇的消息。
“视频我看了，钱我一会儿会转账给你。”
“雨薇，你就是太善良了，这堆破烂也至于跟你要钱，方航还真是活不起了。”
电话里传来王俊的讥讽声，方航知道王俊是故意抬高声调让自己听见，但他根本不在乎。
“姜雨薇，我没有多少耐心和时间和你们继续纠缠，抓紧时间把这套房子办理过户，除了节目以外我不想再和你有什么联系。”
姜雨薇听着电话里方航冷漠的声音，霎时心头刺痛，刚想说话就被王俊抢去手机。
“方航，雨薇都已经和你离婚了，你留着这套旧房子当念想也没用，跟个小丑一样，你要是想要房子，你跟我说，哪个城市什么地段多少平米你随便挑。”
“王俊，你跟他说这些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