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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老师！万族虚相能不能承载意志力？”
但话一说出口，他就自己先摇了摇头。
不可能承载。
如果万族虚相可以承载的话，那一切就都简单了。
实验不可能到现在还没突破。
果不其然。
下一秒，杜明宇笑道：
“你猜这万族虚相是谁创造出来的？”
“就是我跟金老！”
“你和金老？”
叶安表情一怔。
紧接着，就听杜明宇笑道：
“这是我跟金老最初的构想。”
“这玩意刚被研发出来的时候，我们还以为一切都迎刃而解了呢。”
“但研发进行了一半，我们就察觉到不行了。”
“最后硬着头皮，还是给研发出来了。”
“不行还要接着研发？”叶安有些疑惑。
“可以回笼资金啊！”
杜明宇笑道：
“我和金老把这方法上交给了武神殿，回了好大一口血。不过最后，还是被消耗掉了。”
叶安微微颔首。
这方法，他倒是偶然间听起小胖武运通讲过。
有些游戏公司开发游戏时，会先开发一两部屑作、小黄油捞钱。
等钱捞的差不多了，再耗费资金研磨大作。
这时，金忆古忽然道：
“叶安，有一点我必须提前告诉你。”
叶安当即正色：“金老请说。”
金忆古严肃道：“这个实验的风险性很高！极有可能出现危险！”
说着，他不顾杜明宇眼神阻拦，接着道：
“就比如我的学生，你的杜老师。他就是其中的受害者！”
“杜老师怎么了？”
叶安面露疑惑，看向杜明宇。
杜明宇心底一沉，主动开口道：
“气府被开了个洞！修为再无寸进！”
“每日的修行，最多只能维持生命层次不倒退！”
“怎么会这样？”叶安瞳孔一缩，真的惊了。
杜明宇深吸一口气，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