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点不敢置信的吞了一口唾沫:“你说相爷?”
谢沉渊点点头:“他如何呢?”
其实这话问出口,他都能猜到答案。
他“席林”都是没法选了,对相爷肯定更是要说什么权势滔天,无法肖想,或者是戴着面具之类的话。
姜轻鱼似乎还挺看重容貌的,意料之外的肤浅。
结果,下一秒姜轻鱼果断开口:“相爷不行,谁都可以,唯独相爷不行。”
谢沉渊:“???”
看着姜轻鱼那一脸正义,绝不容任何反驳的表情,谢沉渊一时有些恍惚,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他笑问:“相爷为何不行?你想要的东西,他应当都给你吧?”
姜轻鱼看了看怡翠,又看了看自己左手上现在还没养好的伤口,她道:
“相爷权势滔天没错,可他不可远观也不可亵玩,与他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我都心惊胆战不敢多说多做,生怕犯了禁忌,惹他不快。”
“和你一样,我也惧他。”
一旁的怡翠也连连点头:“就是说啊,相爷那样的人只适合孤独终老,谁知道什么时候一个不小心犯了口忌就要命,我家小姐性子弱,可不能跟相爷那样的男人在一起,要吃亏的!”
谢沉渊握着茶杯的手不自觉的用力了一些,脸上露出牵强的笑脸。
他这会儿都声音几乎是强挤出来的:“是吗,原来如此啊。”
姜轻鱼点头:“我们还是不要说相爷了,他神通广大,手眼更是厉害的不得了,我每次做点什么说点什么都瞒不住他。”
“不过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今日给你添了麻烦实在抱歉。”
谢沉渊没说话,心里冷笑一声。
姜轻鱼与怡翠离开之后,房间背后才传来一阵弱幽幽的唏嘘:
“我也惧他~”
“哎哟,谁都可以,就连席林也可以,唯独相爷不行~”
“为什么不行呢?还不是因为相爷太凶了~”
“相爷啊相爷,不在意人家,又怎么会突然问人家感情问题呢?”
“现在好了,问了,完了~”
徐有福轻飘飘的几句话,让谢沉渊手里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