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出来,她亲亲他的脸,安抚道:“怎么会,你别多想,是他们两个本来就让人恶心。”
“不。”
陶青书抓着苏秒秒的肩膀,黑如曜石的眼眸直勾勾望着她。
他很肯定道:“不是这样的,我有种很强烈的预感,如果当初不是你提醒我,站在他身边的那个人就是我。”
“是你救了我。”
苏秒秒不明白陶青书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预感。
但对方确实几乎完全猜中了原世界线该发生的事。
“你非要将这功劳安在我头上,那我可就受着了。”苏秒秒试图用玩笑来揭过这有些沉重的话题。
谁知陶青书却突然托住她的后脑勺,低头深深地吻住了她。
两人很少在白天做这么亲密的事,但陶青书已经很熟悉她的反应,手掌轻抚下,苏秒秒很快妥协。
人生就是用来享受的。
她闭上眼感受着他唇齿间的温度与热情。
就在这时,一滴滚烫的泪砸在了她的脸上。
苏秒秒错愕地睁眼,正对上陶青书红通通的眼睛,里面盛满了眼泪,看起来……
好像只可怜的大狗狗。
都说男人的眼泪是女人最好的兴奋剂。
过来人诚不欺我。
虽然苏秒秒知道这时候她应该好好哄着他,给予他足够的关怀,但是嘴角不听使唤微微勾了起来。
下一秒,她眼睛被对方手掌遮住。
“不许看。”
说完比方才汹涌数倍的吻落下,他的手掌也随着炙热的吻探入她的衣摆。
不多时,苏秒秒便笑不出来了。
惨痛的教训告诉她,男人是不能激的,尤其是在情动之时。
她,苏秒秒,就没有这么宠过一个男人。
待两人云消雨歇,苏秒秒实在坚持不住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陈家人早就已经被带走了,一个不剩。
曾几何时,大队里最体面的人家竟是以这样的局面收场,这件事一时成为整个大队乃至整个公社的热门话题。
只是大队里这些百姓看着也不怎么高兴。
他们想得简单,虽然陈家是做了许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