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和茶馆已经开了三十几家分店了。
苏秒秒不止一次跟他开玩笑说不去做那些事了,两人仅经商便可保一世富贵了。
但这是不可能的,就算他想动摇苏秒秒都得给他拉回来。
苏秒秒嘴里说着不让林青书烧了自己的衣裳,转头一根烟花棒就戳在了林青书的胸口。
“啊,烧起来了,公子!”
苏秒秒忙丢掉手中烟花棒抬头就朝他胸口拍去。
但那烟花棒只是在他衣裳上烧了个洞,哪至于燃起来,她这动作多少显得有些刻意,林青书抓住了她的手腕居高临下望着她。
他目光犹如深潭,里面装了太多东西,此刻在烟火的映衬下,苏秒秒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苏秒秒忙推了他一下,自己退后了好几步。
“改日我一定给公子做一身更好看的衣裳,今儿个是个好日子,公子就别怪我啦。”
她平日里不怎么懂规矩,说话也总是不着调,却不常用这样撒娇的语气。
林青书听了反而不觉生气,心中像是有什么情绪涌动,他顺着她的话问:“你还会做衣裳?”
往日里他是瞧她缝过荷包,但那针脚实在不甚好看。
说起来林青书都不知自己是如何能容忍她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文不成武不就,就连做点大多女子都会做的那些女红琴棋书画也是一窍不通。
当然,是被流放之前。
现如今……再看向苏秒秒,他抿了一下唇。
只听得苏秒秒道:“小瞧了我不是,肯定给您缝一身漂亮衣裳。”
这些技能她半点不缺,只是有点费时间而已。
林青书颔首,“行,那我就等着你的衣裳了。”
有了方才的插曲,烟花铁定是玩不下去了。
林青书是不可能穿着一身有破洞的衣服在这院中待半夜的,她家公子有自己的包袱。
想到当初流放时的处境,苏秒秒啧啧。
要不说流放是仅次于杀头的大罪呢,既是对犯人身体上的摧残,更是对其心灵上的打击。
还是得说林青书是能屈能伸的吧。
在小院里过了个年,两人很快就又去了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