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或许是可怜的，甚至如果是我我可能也会报复那些害过我的人，但这不是他一再杀戮的理由。”
苏秒秒多看了玄夜两眼，如果不是知道不可能，苏秒秒都要以为对方知道自己原世界线的剧情了。
人就是如此。
懂得许多的道理，却不一定能活得如意。
看玄夜就知道了。
他也知道有仇报仇不应迁怒，但原世界线里他依旧选择了让魔族与修士们开战。
有时候恨意会无限膨胀致使人们做出不理智的行为。
而有些行为有了一次就有了无数次。
想了想， 苏秒秒道：“玄夜说得对，我们要时刻问问自己的内心，有些事情到底该不该做？”
闻言玄夜抬起头看向她，脑子里浮现出自己看到过无数次的幻境。
师父说得对，有些事情不能做。
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却也不能像禽兽一样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师父，人的前世今生有什么关联吗？”
苏秒秒一怔，不明白他为什么转了话题。
这问题苏秒秒答不上来。
她做过许多任务，知道人死前会留下执念，执念不消会影响转世。
但若执念消了，转世便有了新的人生，那与前世还有什么关系呢？
苏秒秒自己是不知自己来自何处的，她也从未去探究过自己的前世。
“追究过去没有什么意义，不如活在当下，怎么突然这么问？”
玄夜摇头，“只是随便问问，想知道杨修这世的事情是否会影响到他的下一世，如果他来世想起这世的事会后悔吗？”
闻言明月噗嗤笑出了声。
“你想什么呢，像他这样的恶人根本没办法再投胎转世，就算可以，那也是成为畜牲。”
玄夜：“是，是我想岔了。”
既然前世今生不会有什么联系，那说明他所看到的那些并非他和师父的前世。
可那些场景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道真是他臆想出来的吗？
苏秒秒见他心事重重的，知道他还在想刚才的问题，她还以为他是跟乌龙一样为了杨修的事情在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