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苏秒秒住处出来明月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徒儿，你有没有觉得你云秒师叔看起来怪怪的。”
乌龙很认真地点头。
“不仅是云秒师叔，就是玄夜师兄看起来也很奇怪，他们好像吵架了。”
明月颔首，英雄所见略同。
这两人看起来就像是吵了一架似的，可他们怎么会吵架呢？
她看了看自己徒儿，这么可爱的小徒弟，只要好好疼爱和狠狠教训的，怎么吵得起来的？
师徒两人完全搞不懂，不过他们也没那么多心思去想苏秒秒二人的事，他们忙着回去整理自己的战利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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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玄夜又做了苏秒秒爱吃的饭菜。
“师父，吃饭了。”
苏秒秒嗯了一声坐到桌前。
看了眼桌上的白斩鸡。
她拿起的筷子又放下，问：“我现在应该怎么唤你，文榷？元及仙尊？还是文先生？”
玄夜赤红的眼眸闪了一下，没说话。
苏秒秒笑了笑，拿起筷子吃起来。
桌上的菜给她一种无比熟悉的感觉，都是她曾经吃过的。
玄夜已经跟她明牌了，可他一言不发是什么意思？
一直到吃完饭，玄夜还是没开口，苏秒秒心里叹息一声，起身准备直接去闭关，对方却叫住了她。
“师父。”
一声师父喊得苏秒秒眉心狠狠一跳。
他真是喊习惯了，好像自己真是他的师父似的。
其实哪怕是作为玄夜苏秒秒也没怎么教他太多，他大部分时候都是自己在成长。
“怎么？”
“我们好好谈一谈，可以吗？”
苏秒秒沉默几息，抬手一挥，布下了结界。
“说吧。”
玄夜看着她，胸腔忍不住颤抖起来。
他嘴唇动动，像是有许多的话想说，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苏秒秒心情也很复杂。
那些记忆带来的心痛的感觉做不得假，可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才是正确的。
他们还能回到过去吗？
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