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着钱氏,转身就走。
“儿啊,都是娘没用,让你受委屈了。”钱氏自责不已。
“娘,这不怪你。”楚川安慰道,“他们不愿意保举,咱们再想别的办法就是了。”
王氏和钱春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中一阵嫉妒。
“当家的,你说这小子,怎么就这么好运呢?”王氏愤愤不平地说,“竟然能拜谢夫子为师,还想参加县试,真是气死我了!”
“哼,就算他参加了县试,也不一定能考上!”钱春冷哼一声,“等着瞧吧,到时候,看他怎么丢人现眼!”
“娘你放心,我已经有解决办法了。”楚川安慰钱氏。
回到书院,郑源琰见楚川回来,追问:“楚兄,如何了?廪生的事可有着落?”
“没有。”楚川淡淡地回了两个字。
刘文清在一旁听到了,顿时幸灾乐祸起来:“我就说嘛,有些人就是不自量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连个廪生都找不到,还想参加县试?真是笑死人了!”
楚川没有理会刘文清的嘲讽,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楚川一声叹息,满脸无奈地朝郑源琰摇了摇头:“唉,没成。”
郑源琰眉头紧锁,有些纠结,“这……怎会如此?楚兄,不若我去……”
“不必了,郑兄。”楚川摆手,直接打断了郑源琰的话,心里却是一阵温暖,这朋友,能处!“我自己去问问院长吧。”
大人物,总有大办法。这是楚川坚信的道理。
院长室内,谢成奚听完楚川的来意,捻着胡须,哈哈大笑:“你这小子,还用得着别人?这廪生,自然是你师父我了!”
一句话,拨云见日,楚川心头的大石,轰然落地。
七日,如白驹过隙。
赵家大院,赵鸣再也坐不住了,他猛地站起身,厉声质问跪在面前的下人:“乔杉和楚巧玲那两个贱人,现在怎么样了?!”
下人浑身哆嗦,像筛糠一样:“回……回老爷,他们……他们两个,现在……现在都垂头丧气的……”
“哈哈哈哈!”赵鸣仰天长笑,得意之情溢于言表,“我就知道,他们撑不住了!这文墨轩和楚家书铺,看着日进斗金,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