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那时候他认错了人,而现在的搭话更像是找茬。
“哇哦,听上去德姆斯特朗的学生都专精魁地奇?”德拉科翻了个白眼:“裁判先生,这里不是球场。”
“抱歉,我还以为是在选拔球员。你知道的,魁地奇比赛只能使用扫帚,不能踩在扫帚上——”
“比起这些,你为什么在水里?”宁嚣打断了他的长篇大论:“你的同学们应该都去报名了吧,你为什么在这儿?”
“我来……游泳。东方的魁地奇队很强,刚刚那些规则都是为他们制定的,一共有七百多个规则,而针对东方魁地奇队的有近七十……”
“这里不是球场,所以他赢了。我衣服湿了需要去换,感谢你的分享。”德拉科也打断了他的话,拉着宁嚣走了。
那个男生还想挽回一下,比划了半天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回到寝室后,宁嚣还在回想刚刚的事:
“果然每个学校里都有怪人,你说他为什么不去报名?他们来这儿不就是为了参加三强争霸赛吗?”
“想这些干嘛,你最近想的事情太多了,小心变傻。还是午餐比较重要,走吧。”
德拉科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看着站在原地不动的宁嚣,略微蹙眉。
“我还有别的事。”宁嚣叹气,他对《复还道》第六重,溯影归流诀没什么头绪,最近一有时间就拿出心法念。
书读百遍其义自现。宁嚣觉得这句话是假的,但这种停滞带来的窒息感是真的。
“你要忙的事就是在寝室里坐着不动?那就换个地方,陪我在礼堂里坐着。”德拉科不由分说地拉着宁嚣往外走。
德拉科这么做的原因是,宁嚣自己完全没发现,最近两周他都恍惚得很,没事时一坐就是一整天。
而礼堂里人多些,说不定就能把宁嚣的恍惚打断。
但很可惜,礼堂里议论的嘈杂声完全没有干扰宁嚣,他甚至没注意到塞德里克去报名。
他的注意力全在修炼心法上,将最近几天零散的思路汇总后,宁嚣终于理出了一些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