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回来了,他轻轻推开办公室的门,脚步沉稳而无声。
他向布莱克点了点头,但没有多说什么,宁嚣上前去将斯内普教授报表递给邓布利多。
“哦,每年都得来一次。”邓布利多低声自语,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在回忆某些有趣的往事:“总有学生想做些小实验不是吗?好了……”
西里斯坐在一旁的扶手椅上,手中握着一只精致的瓷杯,杯中的茶水已经凉了。
他轻轻放下杯子,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敲击声,打破了房间内的短暂沉默。
“嗯,时间也不早了。”邓布利多抬起头,目光扫过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指向了深夜。
他将报表递给宁嚣,随后站起身来,亲自将宁嚣送到了办公室门口。“快要到宵禁时间了,”邓布利多的声音温和而关切,“祝你好梦。”
宁嚣点了点头,也和邓布利多说了晚安,接着转身离开,脚步声渐渐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邓布利多轻轻关上门,转过身来,目光重新落在西里斯身上:
“欢迎回来,西里斯。”邓布利多的声音低沉而温暖,仿佛带着某种安抚的力量。“看到你平安,真是太好了。”
“嗯。”西里斯表情严肃,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事情和您想的一样,糟糕透了,糟透了。
我按照您的吩咐,一直监视着巴蒂家,但他一直没回来,直到前天。
他的儿子,小巴蒂,的确没死。小巴蒂走进房子后不久巴蒂就回去了,进了屋子,但是。”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整理思绪,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安。
“但是很快小巴蒂就又出了门,把一个包裹抱进去了。
我——好吧,我闻着那个包裹的味道很不正常,所以又仔细去看了看。”
“我叮嘱过的,西里斯,你不该涉险。”邓布利多不赞同的摇了摇头。
“放心,大晚上的,谁都看不到一只黑狗。我看到的绝对值得冒险。”
他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已经凉透的茶水,手指微微颤抖:
“那个包裹里的婴儿,或者叫做怪物更为贴切。它长着像是扒了皮的蛇,但偏偏还能看出人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