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赫:
“你们刚才在说的是不是因为他做了一首诗,而我们大康没有做出来,所以我们大康就输了?”
听到这话,阿兰赫不由大笑:
“六殿下天生神力,但似乎的确有些憨厚,你的理解没有错,我们北桓的确赢了。”
阿兰赫其实想要说的是,你这个傻子,连对斗诗的理解都这么费力,还站出来干什么?
其他大康的臣子此时也是这个想法,你六皇子分明就是个憨子,连比斗什么都才刚刚听懂,又站出来丢人现眼吗?
特别是宁淮,本来一直低着头的,此刻当即兴奋起来,厉声呵斥道:
“六弟,不得胡闹!此乃两国比斗,不是你能掺和的。”
“一群傻子,老子要不故意表现的傻点,怎么让北桓答应再给一次机会?”
宁枫心里不屑冷笑,脸上却依旧装出一副刚刚听懂的恍然表情,然后歪着脑袋,憨厚地继续问道:
“那是不是如果我能做出比他好的诗词,那大康就变成赢得了?”
“是诗,不是诗词,诗词之中包括了诗和词,这是两种不同的学问。”
首辅张骇之皱着眉头冷冷提醒,似乎为大康有这样愚蠢的皇子而感到羞耻。
阿兰赫听了更是狂笑起来,就连一直挺有儒将风范的舒尔宁,此时也是露出了一丝讽刺意义。
看来这个六皇子,应该真的只是患有疯病,但脑子却是愚钝如孩童一般。
“六弟!你给我住嘴!”
宁淮感觉自己表现的机会来了,当即上前一步,极为严厉地道:
“你还嫌我大康丢脸丢得不够吗?”
“这是斗诗,不是斗鸡,你一个憨子还不赶紧给我退下。”
宁淮这么一说,其他大臣便一个个开始附和。
首当其冲的便是之前在宁枫手里吃过瘪的工部尚书,大声道:
“六殿下,您连诗词都分不清楚,还请快快退下,不要再让我大康丢人现眼了。”
紧接着,兵部尚书也阴阳怪气地道:
“是啊,六殿下!此事虽是斗诗,但也是两国之争,这两国之战又岂能儿戏?”
“六殿下,请给大康留点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