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较这些。
但事实上,此刻有这种想法的不仅仅是苏星彩,更有首辅张骇之和二皇子宁淮。
特别是张骇之,之前宁枫暴打大臣的时候,他就已经认定了是太和帝背后布局。
此刻宁枫一个憨子,居然用一首诗力挽狂澜,张骇之自然就把一切功劳都推到了太和帝身上。
他甚至心中惶恐的猜想:
“陛下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心思越发深沉,就连我也无法揣摩一二。”
“今日这般布局,更是深谋远虑,妙到毫巅,竟连古诗都让六殿下提前背好,当真是神鬼莫测。”
与此同时,同在金銮殿中的宁淮,心里也在不断推测。
“宁枫纵然没有装疯卖傻,但也绝对没有这般文采,定然是父皇暗中有所准备,这才借他之口完成了这次布局。”
“看来我以后行事,还是得再低调一些,不然以父皇这般心机,怕是无法瞒得过去。”
宁淮越想,心里越发地惊慌,他最近为了议和之事,可是没少笼络朝中大臣,这历来都是帝王的忌讳之处。
“六弟,你还不赶紧告诉国师,你刚才是说错了话,这种国家大事,岂能轮到你来决定?”
一旁,宁胜几次给宁淮使眼色,想让宁淮出言反对,但奈何宁淮深陷自我脑补之中,根本没有理会。
不得已之下,宁胜只好直接站了出来。
宁枫笑了,刚你们所有人都在装哑巴,这会儿倒是指挥起我来了?
“三皇子,难道大康真要做那出尔反尔的小人?”
阿兰赫并不着急,一首古诗而已,若大康真要这般无耻,他自然也能反悔。
“我那六弟本就是傻子,他说的话怎么能当真呢?”
宁胜得意地一笑,自以为有理有据。
可就在这时,宁枫那魁梧的身材已经来到了他的跟前,像拎小鸡崽子似的将他一把拎起,然后丢到了一旁。
好在宁胜已经有了经验,并没有摔倒,但人已经气急败坏地吼道:
“宁枫,你又要发疯吗?”
宁枫一脸的憨笑,呆呆地望着众人,问道:
“刚才我要作诗的时候,你们每个人都拦着我,怕我要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