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些快些。”李景珩手下的诸位将领,各司其职,指挥着大军快速渡江。
五六万人马分成好几个部分,伤员和后勤先行,辎重在中间,现有战力再在最后压阵。
而那些超出浮桥载重的战车,取舍之下,都不得不抛弃在原地。
李景珩坐于马上,立在桥头,看着大军缓缓渡江。
忽然,一骑飞驰而来。
“报!有一帮马匪从北边靠近,只有二三里的距离!”
“马匪?”李景珩皱了皱眉头。
雍王叛乱的消息应该早就传了出去,人们逃难还来不及,怎么会有不长眼的胆大之人靠近此处。
而他自己的布局还未完成,来者定然不善。
很快,那一批约五千人的马匪就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
黑色长袍,黑色面具。
这身装扮极其眼熟,一看便知是拜月教的教徒。
李景珩心里反而舒了一口气,看来,雍王终于动用他这隐藏的战力。
他也免得时刻担心,这隐藏的战力到底是何许人也,又会在何时何地,以何种方式出现。
既然来了,那就一并收拾就好。李景珩并不慌张,他也早有准备。
那些拜月教徒伪装的马匪,在百步开外堪堪停下。
他们现在也有些懵逼,踟蹰不前。
本来,他们得了雍王的命令,潜伏在附近,打算追追这穷寇。
却没想到李景珩的大军还算齐整,并没有疲于奔命,甚至还打算在此修一座浮桥。
这该怎么办?
犹豫了几秒,他们就往前冲了上来。
现在李景珩的六万大军,都已渡江大半。
如他们能趁乱砍断浮桥,那桥上和岸边还未来得及过桥的士兵,可就都成了落汤鸡和瓮中之鳖。
何况己方也有五千余人,与那未过江的一万多人相比,差距也不算大,不是没有一战之力。
再说,若是实在连趁乱搞些破坏都做不到的话,他们还不能逃吗?
稳赚不赔的买卖,他们当下就做出决断。
可惜,李景珩的大军本就整备完毕打算出发,本身就是战时状态,何况他还特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