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听月被他看得耳根发热,辩解道:“听月迫不及待是有原因的!”

    谢沉挑眉,静静等着她的下文。

    裴听月放开那玉带,往下拨了拨,“皇上戴着嫔妾做的香囊,太过俊朗了!”

    谢沉闷笑:“有多俊朗?听月好生说说。”

    裴听月从他怀里起来,向后撤了两三步,看向面前端坐的尊贵青年。

    他身穿一身月白色锦袍,袖口和衣襟处用银线勾勒出繁复暗纹,说不出的风流蕴藉。

    而腰间玉带和坠着的银白香囊更衬得他的贵气逼人。

    再配上那张清隽贵气的脸,实在具有冲击性。

    是她见了,能吹流氓哨的程度。

    裴听月皱着眉头搜寻着词汇,却又一一屏弃,最后颇为苦恼道:“形容不上来。”

    寥寥数词,根本没办法形容见到他时的惊艳。

    谢沉悠悠起身,向这边走来:“听月说不上来可不行。”

    裴听月眉间一跳,没明白他的意图:“皇上的意思是…”

    下一刻,她就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

    一阵天旋地转后,她被男子拦腰抱着往寝殿走去。

    他竟是拿这个来罚她。

    寝殿。

    窸窸窣窣脱衣声在昏黄烛光中更显暧昧。

    织金帐子被人缓缓放下,随后破碎的娇吟声从里面隐隐约约传出。

    过了许久,一截雪白藕臂伸了出来,似乎是想逃,可眨眼间,又被无情捉回。

    帷帐里,看着胡乱摇头、无声哭泣的女子,谢沉微微一笑,“朕还没满意呢,听月怎么不形容了?”

    裴听月全身染上红潮,再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睁着一双水润的眸子哀求。

    谢沉嗓音越发温和,指尖抚上她汗津津的小脸,“真可怜呀,朕都不忍心了。”

    嘴里说着贴心话,可动作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裴听月只能再次陷入欢愉,随他一次次攀上云端。

    倏尔间,她腕间玉镯随着某一个激烈动作相碰发出“叮伶”的清脆撞击声。

    谢沉闻声侧头,看向勾住自己脖颈的一双雪腕,轻轻一笑。

    “有东西替听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