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沉被撩拨得不上不下,很是难受。

    原本冷淡的眉眼带了些情欲,他不解看向蹲在床榻里的人,困惑道:“躲着做什么?”

    不是想吗?

    怎么又停下来了?

    裴听月将被子往上扯了扯,给出的理由很充分:“嫔妾怕过了热给皇上。”

    谢沉气笑了。

    现在想起来了,已经晚了。

    他将人猛地扯回来,表情危险:“朕有不过热的办法。”

    裴听月:“…”

    从前床榻之上,皇帝虽然折腾的久点,但都是按规矩行事,没有其他花招。

    她以为他不会来着,所以赌了一把。

    没想到…他竟然会!

    还直接提了出来。

    裴听月觉得情况有些棘手了,她不自觉往后退,却被人掐腰抓了回来。

    她认错:“嫔妾知道错了!等嫔妾身子好了一定好好伺候皇上,其他办法太委屈皇上了。”

    谢沉不吃她这一套,直接道:“不委屈。

    他拽着她的手往下去,吹了一口气在她耳边:“现在就好好表现。”

    裴听月欲哭无泪。

    “吹灯…”

    谢沉气息越来越不稳,他将人牢牢拢在怀中,带着她有了动作,“不亮…”

    昏黄烛光下,两道身影映在菱花窗上,暧昧纠缠,无尽亲密。

    …

    到了最后,裴听月手上酸涩,只能任由另一只大手带着,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耳根处,那里一片发麻,她整个人晕晕乎乎的,脸蛋潮红,仿佛真起了高热一般。

    几次求饶后,身后那人才放过她。

    事后。

    谢沉给她洗了几遍手,又给她擦干净水珠。

    他嗓音低沉喑哑:“给你揉揉?”

    裴听月整个人红透了,钻到锦被里面不说话。

    谢沉眼里闪过浅浅笑意:“今日好生休息,明天带你去骑马。”

    裴听月这才露出一个小脑袋,重重点了点头。

    谢沉又叮嘱了几句才离开。

    翌日一早。

    裴听月用过膳喝了药后,换了身简练的衣裙去了别院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