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您已经很对得起秦家了,对得起婕妤了。”

    秦太后目光悠远:“是啊,哀家已经很对得他们了,是他们太不满足了。”

    皇帝登临大位后,她并没有当年的疏远而怪怨秦家,反而给秦家求了荫封。

    因着她,秦家从一介官吏之家改换门庭,成为京都炙手可热的勋贵伯府。

    可他们不甘一世的荣华富贵,竟想再出一位皇后或是太后,延续这份富贵和荣光。

    所以迫不及待求到她面前,要将秦嫣送进宫。

    秦太后喃喃道:“你们想要的,哀家都给你们了,至于剩下的路,只能你们自己走了。若是走错了,可不要怪哀家心狠啊。”

    翌日一早。

    裴听月这回有心无力,想起也起不来了,只得让人去告了假。

    皇帝是真的天赋异禀!

    她被折腾得腿酸腰痛的,而皇帝天不亮就一身清爽地上朝去了。

    她心里后悔,暗暗发誓,再也不胡乱勾人了。

    吩咐人告假之后,裴听月睡了个回笼觉,直至日上三竿才醒来。

    人醒了,迟迟不想起,直到宫人把膳食摆好,她才懒懒起来。

    忍着腿软,移步坐到了梳妆台前,让人给她梳头。

    云舒看着她脖子锁骨上的印记倒吸一口凉气,云筝也欲言又止。

    裴听月见两人不动,疑惑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