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脸上,“你一定要谨言慎行!”
“爹你放心,你儿子最机灵了。”
这些年,为了防止口误,林知夏有意识地把你儿子我这四个字挂嘴边。
林父林母也从不叫林知夏之前的名字。
“唉!”林父叹了一声,“当初要不是我坚持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当年,是林父坚持让林知夏代替哥哥接旨成为县令,他笃定儿子没出事。
只等他回来,两兄妹换回来就是。
可没想到
如果五年过去,他们已经是骑虎难下。
“爹,你又来了,我这官当的挺开心的,咱们不说这个,你们今天看房看得怎么样?”
林父摇了摇头。
“要不别挑了,就榆林巷那个院子,月租五贯能接受,虽然在外城,离府衙也不是很远。”
榆林巷那个院子,本来位置他们还挺满意。
只是那院子里天井青砖缝里全是野草,正房梁都已见虫柱,真要住进去,还得花钱花时间来修缮。
可其他的,又小又贵,距离衙门还远。
而内城租金太高,他们是完全不敢想。
“我再看看吧。”
林知夏没有再说话,吃了饭赶紧休息去了。
晨起,铜镜映出少年郎清俊的轮廓。
林母将黄蜡喉结贴得严丝合缝,又将束胸扎得紧实。
她拂过女儿眼下青影:“这胸一直绑着,好像愈发小了”
她在为女儿未来的事忧心。
林知夏不懂,她穿上外衣,用冷水洗了个脸。
昨晚拢共睡了两个时辰,这会实在是有些困倦。
“近日天气多变,你要记着,别淋雨。”
“娘,你放心,我会注意的。”
林知夏喝了碗粥,拿着一张胡饼匆匆出门。
卯时二刻,吏员点卯。
她一个外地调进京的,在京都没有任何关系,这种小事不能出差错。
林知夏喘着粗气踏进府衙仪门时,檐角的铜铃正响第七声,恰是点卯前最后一刻。
林知夏没看到江成,吏员也没有点到他的名字。
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