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焰欺辱她。
倘若她是裴初苒,此刻心里定会觉得极度的不平衡,再加上这几日陆衍泽一次也没有去过她的院子。
裴初苒的心理防线慢慢被攻破,这个有手段,且还心狠手辣的人,只要让这个想法在她的心里生根发芽,不出多久,裴初苒必定动手。
“将裴初苒那边盯紧了。”
想到什么,她补充道:“几个孩子那边也要多加注意。”
“是。”
夜已深,琦雨伺候桑挽躺下,熄了灯,退了出去。
桑挽心忧青州那边,若是想要报仇,以她一个小小的药商之女的身份,连接近那些人的机会都没有。
她必须得抓住机会提高她的身份。
寂静的屋子里传来一声玩味的轻笑,“呵,陆夫人下了好大一盘棋子,打算将陆家人全部赶尽杀绝才甘心?”
屋里没有点灯,外面还在下着大雨,一回生,二回熟。
哪怕看不见来人是谁,桑挽也能凭借这道声音分辨是谁。
她的手不知何时握住了一把锋利的匕首,目光警惕地看向那道黑影,坐起身来,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谢指挥还真是无时无刻地都在诬陷好人啊?”
桑挽语气锐利,神色嚣张地看他,“若是谢指挥有证据,那便派人来抓我,若是没有,几次三番诬陷我,也不知是何道理?”
雨夜的衬托下,谢炙自来熟的坐在茶几上,形如鬼魅,自然地拿着茶杯把玩,他语气漫不经心:“陆夫人似乎很怕我,难道是因为做贼心虚?”
她差点气笑了,勾唇讥讽,“谢指挥深夜冒雨闯进我一个妇人屋中,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我倒要问问大人,你到底欲意何为?”
没等他说话,她又接着道:“若是我真的做了什么违法乱纪的话,请大人拿出证据,而不是闯进我的屋子里败坏我的名声。”
谢炙似不曾察觉她的厌恶,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热茶,笑道:“我好歹也帮过你,陆夫人如此赶人不太好吧?”
帮过她?是指他设计让她被陶希硕辱骂,被人围在一圈看笑话,然后他故意出来解围,让人误会她不知廉耻地勾引他,惹得那些人的嫉妒愤恨?
桑挽蹙着眉头,语气带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