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初苒带着萍儿过来,见风诗遥站在门外,正想装作没看见地站在一旁,就见她笑吟吟地走过来。
“裴小姐这是给二爷送汤?”
裴初苒不想搭理她,又听见她继续说:“恐怕这次裴小姐又要白跑一趟了,这几日二爷心情不好,不想见任何人,白费了你的心意。”
“风姑娘还是要有点自知之明的好,就算在怎么得宠,也不能恃宠而骄不是?身为一个下人就得守好下人本分。”她目光讽刺。
看向她狡辩的食盒,嗤笑道:“风姑娘也不像传闻中的那么得宠,还不是连门都进不去。”
风诗遥也不恼,安静地站在一处,没过一会,小厮才上前来。
裴初苒得意地看了风诗遥一眼,上前一步,“衍泽哥哥打算见我了?”
小厮脸色为难,朝着后面云淡风轻的风诗遥看了过去,客气地说,“风姑娘,二爷让你进去。”
风诗遥越过裴初苒身侧时,压低声音轻笑,“看来传言有误啊。”,这才迈着步子进去。
裴初苒气得脸色青黑,这贱女人也就只能得意这么几天了,往后看她如何收拾。
萍儿踌躇着上前,“小姐,我们是要在这里等,还是回去?”
“不回还站在这里做什么,丢人现眼吗?”说着,怒气冲冲地拂袖离开。
屋内,陆衍泽郁闷地看她,“你怎么来了?”
风诗遥上前几步,目光揶揄地看他,“二爷这就受到打击了?这才哪里到哪里,成功者难免遇到的困难要比旁人多很多倍,二爷如今官运不顺,不正是说明往后定能成功吗?”
陆衍泽不确定地看她,“你真觉得我还能翻身?”
她没回答他,只道:“前朝有位举人十八岁第一次参加科考,不幸落榜,往后坚持不懈地继续参加科考,遭小人暗算,被人顶替,更换考官,大大少少的事情导致这位读书人七十才中举。”
“你说这是何意?别人那么难都没放弃,让我别在自甘堕落?”
风诗遥摇头,“我的意思是二爷还年轻,机会还很多,不过二十左右的年纪就能凭借自己的能力在自己管辖的县城调到上京,这已经远超很多人了。”
陆衍泽这也才忽然想到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