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中年的楚文帝威严地坐在龙椅上,最前边的按照长幼有序的位置站着几个皇子,左右两边分别站的是文官之首跟武官之首,后面按照官位的高低依次往后站。
“青州刺史来报,青州的百姓染上疫病已经五天左右,朝廷为何没有人上报。”楚文帝沉着声音看向下面的人。
场面顿时鸦雀无声,谁都不敢在这个时候冒头承受帝王之怒。
“臣等有罪,皇上息怒!”百官纷纷垂下头去,在底下跪成一片。
现如今朝堂上还未立太子,几个皇子明争暗斗得越发激烈,大皇子早已暴毙,朝中贤妃的儿子二皇子楚文熠占了个长,中宫皇后的儿子四皇子楚文衍占了个嫡的名头,属这两派斗争的最激烈。
楚文帝将目光看向他的嫡子,“衍儿,你说,此事该如何处理。”虽是询问,却足以让楚文衍汗流浃背。
他抬起头来,斟酌着回答,“回禀父皇,儿臣以为如今当以百姓为主,儿臣愿带领太医院的太医去给百姓治病!”
楚文帝只是轻声地嗯了一声,又将他的目光看在他最喜爱的儿子身上,目光慈爱地看他,“熠儿,你说这件事该如何处理。”
楚文熠倒是没有那么胆战心惊,掷地有声的回答,“回禀父皇,儿臣以为这件事青州的知府未能察觉,应当责罚,至于百姓那边,儿臣得到消息说是有一位女子早在之前给各地捐了不少药材,治疗疫病的药材恰好在其中,百姓那边没有那么紧急,儿臣觉得应该封赏那位女子。”
楚文帝赞赏地看他了一眼,又看向自己那不成器的嫡子,“衍儿,你好好跟你二哥学学。”
楚文衍心里忿忿不平,明明他才是父皇的嫡子,整个商朝唯一有机会成为太子的人,可父皇却偏宠楚文熠,到如今还为未立太子之位。
让他如履薄冰,处处受限。
他忍着屈辱,表现出一副谦虚受教的表情,道:“儿臣定会谨遵父皇之命,向二皇兄好好学习。”
楚文帝满意地点点头,“各位爱卿觉得应该怎么封那位女子?”
底下有人出来发言,“启禀皇上,微臣觉得这位女子救了青州百姓此乃一件大事,应当给予一个县主的封号。”
出来说话的人是楚文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