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一声,“我倒要问问这位姑娘假扮男人来欢乐楼到底有什么目的?“
桑挽没有被拆穿的恼怒,她的伪装很是简陋,只要稍稍细看就能看出来,偏杨晋是一个掉在钱眼里的人,他又怎么会注意到这些?
她神色平静,“少东家这门外可是写着女人不能入内?还是说这里面干着女人不能知道的事?”
乍听这话,年轻人差点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姑娘还真是开放,不过我们楼里干干净净,当然,若是姑娘有需求,我们也能尽力满足。”
男人话里带着暧昧,无端地让她想起之前在庄子里的那个男人。
这个想法一出来就被她立刻打消,那个男人当时中了她的毒,很难活下来,这人不过是与那男人有些相似罢了。
她面色不变,“大可不必,还是留给公子自己享用吧。”
她说着,手心却是一直抓着毒药。
年轻人正想说什么,从外走来一个小厮,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这才作罢,挥了挥手,让人带着她离开。
——
屋内安静下来,他将面具拿下来,露出的是一张桑挽熟悉的脸:“事情解决了?”
十七进来,看到这样主子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还真是打扮得花枝招展,让人怎么联想都很难想到堂堂京卫的指挥使竟是这个花孔雀。
见他目光不悦地看过来,十七才一本正经的回报,“主子,青州那边发生疫病,陆夫人送去的药物虽夹杂着其他的药材,但是治疗疫病的药却是很齐全。”
谢炙没想到桑挽竟能算到这一步,到底是她背后的人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还是这疫病就是她背后的人自己动的手,又或者真的是天灾。
不管如何,她背后一定有人,否则仅凭着她一个内宅妇人如何能提前知道消息?
未卜先知这种话说说就行了,他可一点都不信这套说辞。
“继续查,派人盯紧桑挽。”
十七还没反应过来桑挽是谁,就听见谢炙不耐烦地开始撵人,“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见他心情不是很好,也不继续待在这里触他的眉头。
出了门,才恍然想起,桑挽不就是陆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