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本就对她不满,更见她刚刚不把自己当回事,眼下已经有了怒意。
“放肆!本宫没叫你起来,你就自己起来了,可是不将本宫放在眼里?”
孟家查到,新开的一家布庄正是桑挽转让给谢炙的,用的还是他们之前的用的布料,价格却便宜了不少。
且孟家的布庄与产布的那个村子契约也恰好到期,就被谢炙捷足先登地签订了新的契约。
孟家一下子少了这么一门钱财来源,她怎么会不恨?
只是,谢炙的身份摆在那里,她不好得罪,对付一个小小的商女却没那么多顾忌。
谢老夫人也没想到连续几年没来的大长公主跟贤妃等人今年会一起结伴而来。
早知如此,她就不约桑挽前来受这无妄之灾了。
桑挽狐疑地看向陶希硕,“在下的意思是倘若我真的有这能力,自然会给大长公主赐子,这明明是为了大长公主好,在郡主眼里怎么就变成了我冒犯了大长公主了?”
她转过身,朝着坐在高位上的贤妃看了过去。
悄然打量她,怪不得贤妃能得楚文帝宠爱,一身红色宫装华丽又奢侈,穿在她身上更是将娇艳非凡。
桑挽不卑不亢道:“臣女不敢,只是方才大长公主跟和夫人说话,臣女以为娘娘听得入神,一时间忘记叫臣女起身,这才自作主张,若娘娘不满,臣女继续维持着刚刚行礼的姿势便是。”
贤妃被气得脸色发青,这女子分明就是以退为进,若她真的罚她,岂不是让他人觉得她小题大做,以后怎么堪当国母?
这女人果然不简单,牙尖嘴利!
“本宫方才确实是忘记了,你且起来吧,这牙尖嘴利的,连本宫都有些招架不住了。”贤妃笑着道:“怪不得昭仪郡主能在县主面前吃了好几次亏呢。”
陶希硕还想再说,就被大长公主拉住,“希硕心直口快的,又怎么会是心思缜密之人的对手,也该让她长长记性才是。”
云知雾也笑着道:“说起来翼儿在嘉禾县主也没能讨得好呢,也不知道县主到底是跟谁学的这么能说会道。”
“臣女都是从书中学来的,郡主跟谢二少爷若是也想要如此,万不可荒废学业才是。”桑挽笑着接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