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成你真是误解我了,我不想让你当上门女婿,让你回老家,完全是为你好,你咋能这么想呢”阎埠贵说道。
“爹,你别算计我了。从此之后我们父子之间缘尽了,你不要再来看我了,我以后是死是活都不会再见你”阎解成说完跪倒在地,给阎埠贵磕了一个头,然后转身就回去了。
“老大,解成,你……”阎埠贵的心很痛,养了二十年的儿子竟然说出了这么无情的话,你说缘尽就缘尽了吗?我白养了你二十多年吗?
阎解成听到阎埠贵的喊声没有回头,转弯进去了,阎埠贵看不到儿子的身影了。
阎埠贵出了看守所有点不知所措了,他不明白为什么孩子们都变成这个样子,咋就不相信父亲说的话了呢?老大要和自己断绝关系,老二不听自己的,老三也不理解自己,女儿从来不说话,便感觉女儿也和自己不一条心,难道自己的家庭教育出了问题?
阎埠贵想不明白,他在看守所门口站了很久,心里还是没有答案。
红星街道的小河沟的清理工作进行的热火朝天,大家的干劲都很足,工程进度也很快,街道办的同志工作安排 的很细致,直接把河沟按照米数分成了个人,每个人只需要把自己全配的任务干完就行了。
其实清理河沟里面的淤泥什么的并不是好活,天冷、沟里有水,沟两侧还有冻,并且还有臭味,不过这些都阻挡不了大家想吃肉的热情。
阎解旷和刘光福找来了很多枯枝落叶,刘光天和阎解放两人挖,刘光福和阎解旷用篓子弄到岸边,干上一会便点起火烤一下,然后再去工作,一天下来工作完成了大半,明天早早的就能完成任务。
“二哥,我从淤泥里捡了两个大洋”,傍晚下工后,阎解旷回到家里洗了洗脚,把脏衣服换到了一边,由于太冷,他钻到了被子里,阎解放比他的动作还要快,早把整个人包在被子里面了。
“大洋?这可是好东西,不过不能花呀”阎解放把头露了出来。
“但是有人肯定愿意要,明天我去问一下二雷哥,他不差钱,我感觉他会喜欢这个”阎解旷说道。
“我要这个有用吗?不能吃、不能喝的”阎解放问道。
“我们院里就他最有可能,傻柱也有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