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时间,我们一时半会儿也回不去。”
悦欢欢笑起来:“墨白那里应该没什么意外,那个小雌性美的勾魂摄魄的,他哪抗的住。”
寒眠点头,没言语,美不美的倒在其次,心意很重要。
在兽人大陆,一雌多雄是常态,一个雌性愿意一生都只有他一个伴侣,这份心意何其珍贵,墨白怎么可能不动容。
能做唯一,谁又愿意去和他人争十几分之一的宠爱呢!
想到此处,寒眠忍不住又吻上了悦欢欢的额头,是的,他就是个自私的人,他容忍不了欢欢有别人,想一下都不行。
怕她寒季没人照顾,也曾动摇过一瞬,可他不能想,稍稍闪过,心痛的就承受不住。
悦欢欢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见他亲吻自己,心下甜蜜,手指摆弄着他的长发,享受着难得的清净。
墨白接连两日都是早出晚归,帮着千刃安顿鳗鱼族,忙的脚不沾地,只是脸上笑意渐深。
莫染每日都被南溪叫着一会儿去捡贝壳,一会儿去摘野果,也是不得空闲。
夜尘和蛇四整日浪荡在丛林里,追鸟逐兽,玩的好不愉快。
风痕雷打不动的每日放几个冰盆在屋里后,坐在椅子上发呆。
悦欢欢和寒眠难得的清净了两日,却足不出户,除了做了一身衣服外,整日腻在一起,嬉笑玩闹,甜蜜的冒泡泡。
第三日清晨,几人都早早起床收拾梳洗,南溪说了,今日人鱼族为阿鸢办成年礼,他们自是要去。
悦欢欢辗转反侧了一夜,都不知道送什么好,最终还是决定送寒眠用紫玉雕刻的一支簪子。
她是从心里共情并感激着阿鸢的,求不得,放不下的苦,再没有人比她更懂。
她当时的情况比阿鸢要好太多,最起码她可以拼了性命去争取,阿鸢却是连喜欢都不能说出口。
如今她夙愿得偿,再没有什么遗憾,心也变得柔软起来,能拿到寒眠亲手打磨的簪子,对阿鸢来说,也算一种慰藉吧。
寒眠看着她在木盒里挑挑拣拣,忍不住笑:“欢欢,簪子都差不多。你戴哪个都好看。”
悦欢欢笑起来,声音软软糯糯:“寒眠,我自己挽发,你去屋里拿个果子,我好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