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遇,又是修晏的哥哥,即便他心里开出罪恶之花,我也没有立场去干涉。”
顿了下,寒眠又缓缓开口:“现在想来,他先是刻意接近你,没成功后,才选择见修晏把事情摊开说,所图应该是与我们有关。”
悦欢欢一惊,脱口而出:“蛟珠?”
寒眠点头:“他为何被生父血祭的事,还没弄明白,现在只是推测,不好下结论。”
悦欢欢皱了眉:“看样子修晏也不知道原因,知道内情的人应该都在刻意瞒着他,他连自己有个同名的哥哥都不知道,瞒的那么好,这件事恐怕是个禁忌!我们和这里的人也不熟,该怎么去打问呢!”
寒眠搂紧了她的腰,头贴了上去,声音不疾不徐:“不用问,他一出现,便会有人坐不住了。”
他不信一个被放干鲜血的人,没人救治会自己活过来,有这种通天手段又能遮掩住,护了他百年的人,应是昨日见过的那四派势力之一。
修晏又是带着他大摇大摆的从正门而入,其余三派怎么可能坐视不理,他和悦欢欢对赤海过往不了解,宜静不宜动,等着便好,他们自己会先乱起来。
树林里的木屋外,几个海蛟族雄性从惊吓中回神,脸都如鬼魅般煞白。
“刚才……刚才跟着王进宫殿的是……”一个黑裙雄性话都说不利索了。
“是他!他竟然没死?我看着他的血被放干的!”
一片死寂过后,又乱了起来。
“他是邪祟,他会害死我们,赤海王带他回来,是要做什么?”
“快,快去告诉祭女!”
纷乱的声音四起,树屋内,大巫端坐在石椅上,目光刀子一样射向坐在对面,穿着灰色鱼皮裙的雄性。
“正丈大人,听到了吗?这便是你想要的?”
灰色鱼皮裙雄性淡然一笑:“大巫,此处又没有外人,唤我万央便好。”
大巫冷笑一声,移开了视线,百年来,万央为给厌养血,耗去了早就满阶的修为,现在只是六阶,还把这世上唯一一颗回魂丹也喂给了他。
现在还未洗去厌身上的脏水,便这样暴露在了人前,简直愚蠢至极,若再被血祭一次……
半晌大巫才开口:“万央,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