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给他伤口上药,冰凉的药泥敷在肩上,他能感觉到悦欢欢的呼吸喷洒在脖颈间。
丝丝缕缕的香气让他红了脸,忍不住扭头看她,嗯?怎么有点晕。
悦欢欢上着药,听他呼吸不对,讶异的看他,脸怎么红了?也是,炎症这么厉害,发烧了不奇怪。
上药包扎完毕,悦欢欢洗了手,开始收拾寒眠给他带回来的药材和果子。
“刚才……我说,把命给你,你要不要?”鹤予的这几个字说的吞吞吐吐。
“我要你命干什么?哦,我救了你,再杀了你,烧的说胡话了?”悦欢欢忙活着头也没抬。
鹤予恨不得翻她个白眼儿,这还听不懂?
眼看她把药装好要走,鹤予急了:“我说的是,我喜欢你。”
悦欢欢懵了,好像许久没有人说喜欢她了,从泽森以后?还真有些不习惯。
抬头看了看他,目光里带了点冷意,这小子,长得小白花似的,心挺黑呀!
想勾引她这个有夫之妇,她又不傻,有崽崽有老公的,幸福的不要不要的,谁和你玩婚外情!
也不看看自己的小身板,她老公那大长腿,一脚能把他踢海里去。
“我和你说啊,你不要恩将仇报,我好心救你,你反倒想害我!”
鹤予傻了:“我喜欢你,想和你结侣,怎么就害你了?”
悦欢欢急了,她怕死了谁说要和她结侣了,谁说她就想打死谁,寒眠那口血喷的,到现在她想起来都心悸。
“你是不是想死?我和你说,下不为例啊!只饶你这一次,你要敢当着我伴侣面说,我保证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我是满阶,能打的你满地找牙。”
站在树屋外的寒眠笑的抬手遮住了眉眼,修晏去海里捉龙虾,他惦记悦欢欢,先回来找她。
没想到刚到门口就听到那雄性说给命什么的,好奇之下没有进来,谁知道越听越离谱。
“还有啊,本来你这伤还得敷一次药的,你惹了我,你完了,我不给你治了!”
寒眠笑的绷不住,开口唤她:“欢欢,好了没?”
正绷着脸放狠话的悦欢欢一个机灵,声音立马软软糯糯:“好了,寒眠,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