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到底是谁!!!”
此刻,远在遂帝大陆之外的星河之前,司空崎矗立在虚空,心情极为恼怒,虽然左臂已经渐渐凝聚回来,但他的气息却依旧飘浮不定。
脸色异常惨白,显然那位神秘存在对他的袭击,已经深深印入了他的体内,不是那么简单去除的。
“先回去向师尊复命……”
只见他强忍着剧痛,回首朝那远在天际的遂帝大陆瞥了一眼,便极为不甘的撤身离去。
这小小的弹丸之地,看来并非那么容易拿捏的,此事还得回去,请师傅再行定夺。
……
中域、流觞宫。
“石牧、九霄商会,老夫与你们势不两立!!!”
流觞宫深处,一座阁楼里,只听传出一道震耳欲聋的怒吼,其声势浩荡,传遍方圆数千米。
声波之下,笼罩在内的流觞宫弟子们,听着这声怒吼,纷纷紧闭嘴巴,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远在主殿内的雪无疆,负手背对着众长老,听着老人这声怒吼,亦是沉默寡言,憔悴不已,背影显得尤为落寞。
阁楼里,只见一位白发苍苍的白袍老人佝偻着身子,颤抖着来到一面墙角处,只见墙上挂着一幅风姿卓越的男人画像,这画像与死去的雪惊鸿有着七分相似。
“我的儿,我对不起你,没有保住鸿儿的命!”枯糙的手轻轻抚摸着画像,老人泪流满面,身躯都轻微颤抖起来。
画像之人,是他的儿子,亦是雪惊鸿的父亲,早在十年前,画中之人便已离老人而去,只给他留下年幼的孙儿,可如今,他唯一的孙儿雪惊鸿,亦是死在了流觞宫。
老人正是流觞宫大长老雪冥,元婴境巅峰的存在,不怪他如此暴怒,此番流沙谷之战,他孙儿雪惊鸿身死,等于他这一脉就此没落了。
“大长老,请节哀顺变,惊鸿此仇,我必会找那石牧讨还!”
此刻,阁楼外,雪满楼拖着沉重的身躯驶来,对着老人拱手安慰道,语气极为坚定。
“唉……老夫只恨自己,为什么要选择留在宫里,不然,鸿儿或许就不会死。”看着墙上的画像,雪冥流着悔恨的泪水,心却如刀绞一般难受。
“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