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烧过!”
众人围成一圈,像一群好奇的孩子,眼巴巴地看着许瑶的布料遇火直冒白烟,而孙母手里所谓的“碎麻”却腾起一股黑烟,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像一条黑色的毒蛇,吐着信子。
薛寒将秋月抱上肩头,突然指向人群:“您看那边——”
孙母的儿子孙志强正鬼鬼祟祟地往许瑶的货筐里泼黑墨汁,那墨汁像一条黑色的泥鳅,在阳光下闪着诡异的光。
薛寒甩出匕首,精准地钉住孙志强的手腕:“泼墨汁的手,和当年扎许瑶车胎的是同一双手。”
孙志强惨叫一声,甩开墨汁,手腕上烫伤的疤痕在阳光下泛红,像一条丑陋的蜈蚣,趴在他的手腕上。
“你……你们……”孙母指着薛寒和许瑶,嘴唇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薛寒的目光像刀锋一样落在孙母脸上,一字一顿地说:“你还有什么话说?”
薛寒跟座铁塔似的,单手就把孙母那老妖婆锁喉按在青石板上,任凭她像条搁浅的八爪鱼一样扑腾,愣是动弹不得。
周围一圈吃瓜群众,眼睛瞪得像铜铃,大气都不敢喘,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她鞋底沾着孤儿院的红砖灰——”薛寒的声音冷得像从冰窖里捞出来的,他举起孙母那双千层底布鞋,鞋底还真沾着点红不拉几的玩意儿,“您猜怎么着?和三姐被押走时踩过的砖缝颜色一模一样,嘿,这叫什么?这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街道办主任一听,那张扑克脸瞬间黑成了锅底。
他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
可像孙母这样,贼喊捉贼,还贼心不死的,真是头一回见。
“我说孙大娘,您这是唱的哪一出啊?贼喊捉贼?还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街道办主任的声音不高,却像一把钝刀子,一刀一刀地割在孙母心上。
“我……我……”孙母支支吾吾,半天憋不出一个屁来,那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像个熟透了的柿子,随时都可能爆开。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稚嫩的童音:“妈妈!”
这声音像一道闪电,划破了凝重的气氛。
小秋月挣脱了薛寒的怀抱,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