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起来,跑到秋月身边,紧紧地抱住她,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秋月,妈妈不嫁人了,我们不嫁了好不好?”
秋月被许瑶突如其来的情绪吓了一跳,小声抽泣着:“妈妈,我听你的……”
薛寒站在一旁,看着紧紧相拥的母女俩,喉结上下滚动。
他走到秋月身边,拿起一根红绳,小心翼翼地系在她的手腕上。
“我薛寒的女人,谁也别想动。”他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霸气。
就在这时,院子外传来一阵喧闹声。
街道办主任带着几个工作人员,手里拿着一张崭新的结婚证,走了进来。
“薛寒,许瑶,恭喜你们新婚大喜!”
然而,还没等他们进院,就被一个人影拦住了去路。
“不行!不能让他们结婚!”孙母披头散发地站在院门口,像一个疯婆子。
“许瑶是个克夫克子的丧门星,她该遭天谴!”
围观的邻居们开始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薛寒冷笑一声,走到孙母面前,举起手中的木屑。
“克夫克子?那您儿子的棺材板,是不是用的也是这种木料?”
人群瞬间炸开了锅,哄笑声、议论声此起彼伏。
孙母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她气急败坏地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说起。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孙母头上的假发套,第三次滑落,露出了化疗后新生的绒毛。
孙母顾不得其他,手忙脚乱地把假发套戴回去,想要掩饰自己的狼狈。
街道办主任摇了摇头,对身后的工作人员使了个眼色。
几个人上前,架起孙母,强行把她带走了。
夜,再次恢复了平静。
薛寒回到屋里,看到许瑶正拿着笔,准备修改婚宴的菜单。
他走到她身边,突然按住了她的手腕。
“等等……”
许瑶正拿着笔,在婚宴菜单上勾勾画画。
什么红烧肉换成糖醋排骨,鲤鱼跃龙门改成松鼠鳜鱼……她的小心思,都藏在这些菜名里了。
突然,手腕上一紧,薛寒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