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少年有几分相像和投缘,忍不住开口劝阻:“丫头,不准说这种话。”
杨延朗刚想反驳,可听到陈忘维护他,便也不再与芍药辩论,只是得意地朝她吐了吐舌头,眨巴眨巴眼睛。
恰逢李婶上菜,看到这一幕,训斥道:“小朗,不准对客人无礼。”
江月儿也在一旁帮腔:“朗哥哥,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欺负芍药妹妹呢?”
杨延朗听到江月儿的温言细语,一身气势竟陡然全消,一下子得蔫儿巴了,只是低头“哦”了一声,便不再多话。
方才,芍药听到大叔提醒自己,自然闭嘴,不再与杨延朗纠缠。
然而此时,又见到有这么多人帮自己,便不禁得意起来,回敬给杨延朗一个吐舌头的动作。
没了杨延朗和芍药二人的相互纠缠,整间屋子一时无话,陷入到一种略微尴尬的气氛之中。
陈忘已经习惯一个人喝闷酒,但又不至于让一桌子人都陪自己闷着,便先开口打破了沉寂。
他转过头,询问坐在自己身边的杨延朗:“杨小兄弟,自进城以来,你老是说女飞贼女飞贼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杨延朗一听有人问他这件事,一时来了兴致。
“这女飞贼可了不得,但也是前几日刚刚才闹起来的,横行于隆城,盗取了无数财宝,甚至衙门的金库,都被她盗取了不少的金锭。这女飞贼神出鬼没,传说无数,本少侠经过一番研究总结,发现其中种种传闻,比较可信的只有三点,也称三奇。”
众人听杨延朗说起那女飞贼,讲的那叫一个头头是道,不由得都竖起耳朵,仔细倾听着。
待听他说到飞贼三奇,芍药早已经耐不住性子,急忙问道:“是哪三奇?”
问罢,又看看其他人,虽然和自己一般认真听着,却没有她那般急不可耐,又想将话收回,省的尴尬。
杨延朗倒不甚在意,一个人讲故事太过干瘪,更乐得有人插科打诨。
听到询问,杨延朗干脆站起来,更是一脚踩在凳子上,大吹特吹起来。
“这第一奇嘛!便是这女飞贼盗取财物,从来是把玩几天,便将大部分随意丢在大街上,引得贫民乞丐一阵哄抢。这自古以来,但凡是个贼,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