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解释道:“大叔,我觉得展燕姐姐不是坏人,不会去做什么女飞贼。”
说罢,乖乖的将燕子镖递给陈忘。
陈忘手中摸着燕子镖,心中却是一惊。
燕子门?
他旅居塞北多年,曾与塞北燕子门有过一段交谊。
然而在陈忘印象之中,燕子门人长居塞外,不入中原,此时南下,究竟意欲为何?
思量之间,忽听芍药喊道:“爷爷小心。”
陈忘本以为杨延朗与白震山实力相差极大,对二人的争斗无须多虑。
此时却听芍药对白震山喊了一声“小心”,不由得心里一惊,难道是白震山占了下风?
这边塞小城之中,竟还隐藏着一个少年高手不成?
陈忘目不能视,顿时好奇心起,出言询问:“丫头,出什么事了?”
芍药目不转睛地盯着院子里的打斗,惊愕之余结结巴巴地开口回答:“枪,枪尖,弹出来了。”
“弹出来了?”
陈忘心中一阵诧异。
原来,杨延朗与白震山缠斗一阵,自知不敌,便趁着二人暂时脱开身子的空当,将枪尖对准白震山的胸膛。
白震山看枪尖离自己胸膛尚有一步之远,便没有在意,谁知那杨延朗不知按了什么机关,竟将枪尖给弹了出来。
那枪尖自枪杆之上嗖地飞出,直向白震山扑去。
事发突然,白震山一时没有防备,只是稍稍退了些许,竟真被这枪尖刺中胸膛。
好在他练了多年硬功,又兼这枪头弹出的力道不足,才使他没有受太重的伤。
白震山本人却惊出一身冷汗,心里暗自思量起来。
“人人都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枪已是百兵之王,不好对付。这小子竟又精通奇技淫巧,在明枪之中加入暗箭,若此刻他手中的不是竹枪,而是那精钢打造的游龙枪,吾命休矣!”
当下,不敢再怠慢,屏息凝神,虎目灼灼,准备认认真真地打上一场。
听了芍药的一番解说,陈忘心中也是一惊。
可令他吃惊的并不是这少年的武功,而恰恰是这杆竹枪的形制,竟似那杆传闻之中的名枪一般。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