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杨延朗干脆丢弃碍事的竹枪,使出新学的虎爪来,一顿乱抓。
可血肉之躯怎能敌弯刀之利,很快,便被展燕抓到破绽,一刀劈将过去。
然而,就在展燕的弯刀即将触碰到杨延朗的胸膛的时候,她却突然一个后跃,直退出好远。
杨延朗躲避了无数次的攻击,早已累的气喘吁吁,虽不知这女飞贼为何在即将得逞之时突然退后,但也在心中默念了一句“好险”,长出了一口气。
待稍稍平静,再看展燕,却见她竟用手护持着自己的胸口,喊了句:“无赖浪荡子,打不过,便使这种下三滥的招式”。
杨延朗一头雾水,不知这女飞贼话中所指为何,但堂堂男儿不能露怯,只见他直起腰板,道:“女贼,我杨延朗堂堂正正,你打不过我便说打不过,讲什么下三滥不下三滥的。”
展燕此刻脸色羞红一片,只是夜色朦胧,看不清楚罢了。
听到杨延朗若无其事的口气,展燕更加怒火中烧,面颊上一阵阵发烫,道:“打不过便打不过,谁叫你摸,摸……”
话到嘴边,却羞怯地无法说出口。
杨延朗回忆起来,方才交手渐落下风,惊险万分之际,惊慌中出手乱抓一气,确实是摸到一个十分柔软的物事,莫非那竟是……
少年心大,想到什么便说什么,道:“莫非我摸到你的……”
“休要胡言乱语。”
杨延朗的话没说完,展燕再次持刀杀上前来,生生打断了他的话。
杨延朗见女飞贼又要贴身近战,如此一来,岂非旧事重演,自己如何招架?
可杨延朗本来便是隆城的混混儿,慌乱中急智陡生,见展燕又要贴上来,灵机一动,伸出双手,作势要抓展燕胸部,直惊的展燕连退几步。
杨延朗摇晃着自己的双手,嚣张地挑衅道:“你来呀!来呀!倒是来呀!”
展燕看杨延朗嚣张的神态以及浮夸的动作,不由得细眉一皱,心中生出不少嫌恶,却又无可奈何。
杨延朗眼看展燕不敢再上前,当即捡起竹枪,舞将起来,直打的展燕连连后退,难以招架。
展燕近战不得,远打又吃亏,心中萌生退意,想找机会脱战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