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把整座朱雀阁搬出来,又能奈我何?”
芍药听到她们已经对白震山动手,心中感到一阵绝望。
如今,大叔身陷囹圄,杨延朗沦为傀儡,还有谁能帮她呢?
芍药心中无望,口中却依然说:“别说我不知道,就是知道,我死也不会把师父的《药经》交给你们,你杀了我吧!”
“小丫头片子,你说不说。”兰兰早已沉不住气,一抖软剑,传来一阵寒铁之声。
花蜂回过头,狠狠地瞪了一眼兰兰。
她本来就对兰兰擅自杀掉尚德老人的事心怀不满,又岂容她一再插嘴?
只听“啪”的一声,一个耳光就打在兰兰脸上。
花蜂斥责道:“我问话的时候,什么时候轮到过你插嘴?”
兰兰捂着脸,这一下打的实在,脸上火辣辣地疼,使她一下子流出委屈的泪水来。
可就算如此,她仍然怒视着芍药。
对于这个“小师妹”,她心中只有满满的嫉妒。
“你敢不服气?”花蜂见兰兰如此神情,质问道。
兰兰这才反应过来,立刻跪在地上,回答道:“兰兰任凭主人驱使,不敢不服。”
花蜂这才罢休,将目光重新看向芍药。
这个小丫头是她的希望,无论如何,她都要得到《药经》,找到移筋易骨丸的解法。
自从她真正爱上白天河的那一天起,她就不再属于黑衣,不再想听命于统领了。
花蜂拉起芍药的小手,道:“你这个丫头,好说好劝你不听,非要受苦吗?今天这事一了,你就是我的掌中之物,知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什么滋味儿吗?”
芍药眼中噙着泪水,口中却说:“你们杀了师父,你们都是坏人。”
“敬酒不吃吃罚酒。”
花蜂见芍药好说歹说不听,已经失去了耐心,吓唬她道:“你跟着尚德老人学艺多年,恐怕不会没有听过噬心丹,化脓水,百虫丸……内服外敷,都有奇效,寻常大汉也挨不住几样,你要是不说,花姨可是要拿这几样好东西,挨个儿给你享用。”
“别介啊,”未等芍药开口,花小浪倒先急了,道:“姐姐,您也太暴殄天物了吧!这可是个雏儿,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