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牢里,陈忘与赵戏,张博文二人讲话之间,已将方年白虎堂之变有了大致的了解。
根据他们的描述,陈忘推测出黑牢内尸骨应该就是赵总管。
可怜赵总管对白虎堂忠心耿耿,却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不由得一阵唏嘘。
而与此同时,其他两方人马也在向黑牢汇聚而来。
杨延朗刚刚摆脱摄魂针的控制,将浑身无力的芍药背在背上,跟在展燕身后匆匆行走,却发现展燕不怎么爱搭理自己。
他不知是何缘故,一边走,一边问展燕:“我说贼女,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了?”
被摄魂针所控的杨延朗,仿佛经历一场大梦,梦醒之后,便如失忆一般,完全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
展燕才不管什么摄魂针不摄魂针,这个臭小子竟敢帮着外人打自己,已经让她十分生气。
此刻,不痛揍他一顿,已经是展燕最大的容忍,根本不要指望自己还能理他。
杨延朗在展燕那里碰了钉子,口中却不服软,道:“贼女,你不说,我问芍药小妹妹去。”
于是他转过头来,问芍药:刚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芍药没有那么多弯弯绕,老老实实地将杨延朗进屋之后的种种表现详细告诉了他。
听罢,杨延朗“啊呀”一声,惊讶道:“什么,你说贼女肩上的伤,竟是我捅的吗?”
展燕回头瞥了杨延朗一眼:“臭小子,等这事了了,我再同你算账。”
杨延朗心怀歉疚,便顺着展燕的话说:“哎呀,本少侠真是鬼迷了心窍,对你不起。这样,出去之后,我任你打罚便是。”
展燕听罢,心里总算舒服了些许,道:“算你小子还有些良心。”
杨延朗却嘴硬道:“贼女,你可别误会,我只是想早早还了你的这份人情,省得以后,还得看你这贼女的眼色。”
“你,”展燕一时无话,只道:“牙尖嘴利的臭小子。”
“哼,我娘说了,别的没有,就一副好牙口。”杨延朗竟蹬鼻子上脸起来,紧接着又问了一句自己关心的问题:“咱们,这是去哪啊?”
“黑牢。”展燕没好气地回答道。
“就咱们这残兵败将,还想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