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死死地盯着无比反常的白天河,像是在他身上寻找着什么东西。
反观枯井这边,当白震山听到白天河的话,早已气的浑身发抖,怒目转向陈忘,随即又一次看向白天河。
他的一双虎目在二人之间游移不定,大喝道:“逆子,是谁?是谁替你杀的云歌?”
白天河呆呆地站在白芷面前,听到问话,头都没有转一下。
然而没过多久,便见他喉头蠕动,嘴巴微张,似乎准备要说出那个名字。
在场众人皆屏息凝神,等待着这个惊天秘闻揭晓的那一刻。
然而下一刻。
一阵香风忽的飘过,花蜂突然冲上前去,将白天河拉到自己身边,用自己的红唇吻住白天河的嘴,制止了他即将说出口的话,并将一颗药丸顺势吐到白天河嘴里。
随后,花蜂伸手向白天河身上一阵摸索,居然从他肩头拔出一根细针。
“我的摄魂针?”
花蜂看着白天河肩头上的毒针,自言自语的同时,脸上流露出诧异之色。
白天河方才神情恍惚,半梦半醒,口吐真言。
待吞下药丸,拔出毒针,陡然从大梦中惊醒,身体一激灵,眼睛大睁,目光凶狠而警惕地看向周围的人。
白震山从前只觉得这个儿子不争气,此刻听闻这许多辛密之事,更是恨极又气极。
他破口大骂道:“逆子白天河,究竟是何人帮你,杀害你的兄长,你给我说出来。”
白天河神志清明之后,非但对方才的话矢口否认,反而狡辩道:“父亲,您在说什么呢?我兄长被恶贼项云所杀,江湖人尽皆知,实与孩儿无关。我与兄长情同手足,怎会同奸贼一起,加害于他。”
白震山目光一转,瞪了一眼陈忘,恨道:“果然是你。”
白芷却并不轻信,驳道:“白天河,你休要狡辩,刚才你已当众承认罪行。数日之内,你弑兄夺位之事便会传遍洛城,世人会尽皆知晓,你还有何话说?”
白天河愣愣地看着白芷,似乎尚不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
此刻,被堵住嘴巴的杨延朗呜呜叫的更加厉害了。
花蜂正心中烦乱,便干脆摘下杨延朗口中破布,看他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