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员外将众人引至小姐闺房外,却只允许芍药和江月儿两人进入。
毕竟是姑娘闺房,对此安排,众人倒也没有异议。
如此一来,陈忘,白震山,杨延朗三人便只好在门外长亭就坐,歇息饮茶;芍药为王小姐诊病,江月儿则帮忙打下手。
杨延朗本是少年心性,待不多时,便坐立不安起来:一会儿看看白震山,一会儿看看陈忘,时而在亭子里踱来踱去,时而又唉声叹气一阵,显得度日如年,很不耐烦。
陈忘听到杨延朗搞出的一连串声响,忍不住开口:“杨兄弟,没多大功夫,便耐不住性子了?”
杨延朗却是另有所想,解释道:“陈大哥有所不知,这王小姐名叫素心,在隆城之中甚为有名。人们都称赞她清冷绝美,之前,我也只是远远看过一眼,今天来到这里,本以为能趁此机会一观,结果……哎!”
说到这里,杨延朗又重重地叹了一声。
白震山对杨延朗这种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行为很是不屑,忍不住开口道:“年轻人,你身边已有个不错的姑娘,还不知足?”
杨延朗只是摊了摊手,说:“月儿妹妹是很好啊!不过,我还是觉得既然都到了闺房之外,不看王小姐一眼,着实是挺吃亏的。”
陈忘听杨延朗如此直言不讳,不禁笑出声来,劝诫道:“小兄弟,世人云:’唯美酒与美人不可辜负’,今日既看不着美人,不如陪我饮些美酒打发时光。”
说罢,一伸手,将酒壶递了过去。
不料杨延朗瞥了一眼酒壶,竟失望地将它推开了,心有不甘道:“不行不行,没能一睹王小姐芳容,我始终不甘心,我要,我要……”
“小兄弟,你要如何啊?”陈忘笑着问。
“我要去偷窥。”杨延朗憋了好一会儿,才憋出这几个字来。
“哈哈哈,”陈忘听罢,爽朗一笑,玩笑道:“只可惜我双目失明,否则,也要跟小兄弟一道去了。”
说着话,玩心顿起,转问白震山道:“老爷子,你要不要去啊?”
“胡闹,”白震山一拍桌子,道:“这年轻人如此胡闹还自罢了,你久经江湖,怎么也是这般?人家是主,我们是客,客随主便,怎么能不识好歹,胡